言。”
章仙童给自己倒了杯滚茶,放在手里呼呼吹凉,抿了一口,抬眼瞥向齐释青。
他故意晾着齐释青,让他弯腰行礼了好长时间,然后才冷哼一声,道:“你要是真有这么紧张他,怎会把他害到那个地步。”
齐释青的脊背僵硬了,过了很久才很缓慢地直了起来,跟罚站似地立着。
章仙童在他面前放了盏茶,终于开口。
“当时是一个小道童拖着他来善扇山求救,他整个人被包了个严实,头脚都没露出来,外层全都是血。我的弟子想要掀布查看,那小道童却怎么都不许,于是我们就给了他们间屋子休整。”
“一直到看见那匹白马,我才意识到那是谁。”
章仙童稚嫩的眉眼透出来一股子悲天悯人。
“时机太巧了。正好是你成亲那日,他从玳崆山下来。联系起来,不免想到是你和斧福府做扣,要害齐归。”
章仙童轻蔑地笑了一声,把茶盏往前推了推。
“而且你的法力突然变强那么多。”
在章仙童的注视下,齐释青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空白。他垂头看着那盏茶水,站着一动不动。
章仙童自斟自饮了一杯茶,乜着齐释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