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释青转过头去,敷衍打断:“那中意你的姑娘就得绕蓬莱岛三圈了。”

第五君睁大眼睛,被说中了一般惊喜:“正是!”

齐释青:“……”他沉默了好一阵,才说:“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一并说了,一会儿让人送来。”

他把自己的罗盘和玉佩解下,放在屏风边的桌上。再换好衣服的时候,并未带走。

齐释青走后,第五君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对着要来的笔墨纸砚,以及一只健硕的鸽子发呆。

然后给他远在蓬莱岛东灸我崖的爱徒刘大刚写信。

第五君每天听着小徒弟用传音符在他耳朵里给他汇报一天的杂七杂八、大事小事,心里都会感慨,有人惦念的感觉真好。

他提起笔来,笔尖氲着墨点在纸上的时候,他眼前浮现出大刚现在的模样

晨起,蹬蹬蹬跑下楼梯,给灸我崖的小灵堂上香,擦完了破旧但整洁的诊室,推开灸我崖的大门,开始给病人发第二天的号……

茶水摊老刘定然早早地出摊,在吊脚楼对面煮水,满脸笑容地看着他儿子忙碌的小身影。

第五君不知不觉笑了起来,能让他感到有归属感的地方并不多,灸我崖算一个。

给大刚写完信,第五君在屋里转了一会儿,然后谨慎地看了一眼门缝,确认门好好地关着,然后才走去里间。

刚刚齐释青把他的罗盘留在那里,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