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谁也不敢得罪。

“稷王不是那方面不行吗?”角落里的孟姨娘对这种事床笫之事很感兴趣,小声疑问。

“孟姨娘说的对,所以我与稷王只是...闲话家常!”冷月姮故意拉长声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你什么时候跟稷王认识的?”冷宣儒问。

“乡下庄子里偶然结识!”冷月姮撒谎撒的淡定从容,反正也不会有人信。

蒋氏母女互相对视,满脸疑惑怎么会是稷王,不是说好随便找个男人吗?

“怎么?你们不信?父亲还是报官吧!让官府来查,看我和稷王是不是闲话家常?”

“信,为父当然信月姮!”冷宣儒忙不迭的回答。

笑话,找官府查稷王?脑子没大病的人干不出这样的事,那稷王御史上折子都不管用,皇上每次都是轻拿轻放。

他冷宣儒区区四品小官哪来的脸?

冷月姮猛地拍案,言语高亢而又犀利。

“今日若不是女儿提前带稷王离开,你们浩浩荡荡就要去捉稷王的奸了,谁给你们的勇气?摸摸你们的脖子上到底有几颗脑袋?”

众人一惊,后背冷汗直冒,要是被稷王惦记上,这满府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冷月娇被吓到了,眼睛瞪得溜圆,还真的摸了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