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可是说您不知去向!”

洪公公抱着拂尘直了直身子,质问燕北渊。

那小厮倒也是个机灵的,忙上前下跪。

“公公容禀,这稷王府这么大,小的只是个看门的,怎知王爷去了哪里!”

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洪公公一时竟无语。

花想容嗫嚅着上前,“洪公公,王爷今日一直在奴婢的院子喝酒......”

“这位是?”洪公公看向花想容。

“这是本王的侍妾!怎么?本王和自己侍妾喝酒公公也要管?”燕北渊冷冷地瞪向洪公公。

“不敢不敢!老奴只是个办差的!”

“现在差办完了吗?办完了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