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有的放矢。

“蒋姨娘最近可好？”冷月姮如约递过信件。

“与你何干？”

“刘贵妃...可还愿意管你们？”

冷月姮玩味地看着赵思雅，她已经知道蒋宜可背后的另一个主子就是刘贵妃了。

“姨母和表姐可要清醒一点，你们不过是他人手上的一颗棋子，随时可以丢弃，所以，做人要聪明点！”

冷月姮从不认为赵思雅是她表姐，但狗王爷的大计不能乱，只能先稳定住赵思雅，别给狗王爷添乱。

赵思雅离开竹溪院后五味杂陈，冷月姮说得对，没有人在乎她们娘俩的死活，于父亲而言她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庶女，如今又要她打探稷王府的消息。

她不傻！她已经嫁入王府，稷王若是倒台了，难道还指望父亲能救她出火海吗？至于刘贵妃更是靠不住，她必须要抓住王爷的心，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燕北渊联络了朝臣帮秦婵儿拿下了秦家军指挥使一职，虽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但终究是达成了目标。

但秦婵儿是冷月姮生母这个消息靖武帝很快就会知道。他要做好万全准备，不给靖武帝出尔反尔的机会。

入夜，燕北渊终于回府，径直去了竹溪院，看到冷月姮正在伏案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