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摸上去,只用指腹轻轻扫过,所过之处掀起的痒意透过肌肤传到何毕心里,他的腰已经软了。
腰间的浴袍带子被季语声抽出,他把何毕的双手背到身后,一边绑,一边命令他:“膝盖跪好,跪在沙发上。”几个字足以让何毕面红耳赤,又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简单受制于人,何毕不知天高地厚地撩拨:“你还没把我衣服脱掉。”
“急什么,让你催我了?”
季语声的手掌贴着何毕的小腹向下,何毕刚要低下头去看,季语声就开了口:“头抬起来,先别看,听话。”
他的语调很温柔,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留情,扯着何毕的内裤用力一拽,直接把他内裤给撕烂,何毕脸红着骂小混蛋,趴在季语声肩膀上轻轻咬他。
浴袍挂在身上,和不穿没什么区别,内裤也还在,可已起不到原本的作用,如果不是手被绑住,他现在说什么也得把季语声的衣服给扒掉一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