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双睫。她的眼神更具有侵略性,是野兽的性感。她的舌尖揩过他下颚的水渍,再温存地一点点往上回吻。
从下巴再回到唇上,比来时路更惊心动魄,更漫长,也更折磨人。心上人的主动真叫人吃不消啊,裴初原毕竟太纯情、太胆怯,他的大胆仅限于口齿。
如今连口齿都剩不下。
李双睫深深盯住他,像猎豹锁定羊群里最孱弱的那只。她勾手将发顶的皮筋松散,如瀑的黑发贴着脸颊滑落,再落在裴初原的锁骨上,酥痒得杀入魂魄。她轻声嘟囔着,我醉了。这样说,手却从他的针织衫下摆深入。
他慌乱:“先别……太……”
“别太什么?”她轻声暧语。
“你抵着,暗示的不是这个意思?”
裴初原终于溃败:“……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