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通宵。

梦快醒的时候，他问她是谁。

当时她说“我是一名职业电竞选手，游戏总有输赢，重要的不是一次的战绩，而是之后该怎么狠狠反击回去。”

当电竞选手是她的梦想，狠狠反击回去是她在控诉命运的不公。

原来，那一切都不是梦。

原来……她曾经就来过这里。

“是你……”顾清婉轻声喃喃。

季怀川颔首，看向她的眸光深情：“我一直记着那一句话，那些搞垮季家的人，我狠狠反击了回去。”

“之后我又时常想起你，直到看到了你的招募队员信息，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将公司交给了信得过的人来到了你的身边，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依旧可以陪你一起训练。”

心中的弦在这一刻好像忽的绷断，顾清婉呼吸轻颤，心也轻颤。

季怀川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无比珍重：“清婉，我进入NL战队确实有目的，但是我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你。”

随后他站起了身，温柔开口：“我知道这些消息对你来说很突然，不用着急，无论你之后的答案是如何，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季怀川给她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顾清婉捂住了自己的心，慢慢地，她坚定了下来。

她想，她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