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爱情中发出来的,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

她喜欢贴着他蹭,连皮带都猴急地没完全解掉,这件衬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沾着她眼泪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来丢到了床尾。

身体一股乱撞的热气让陆鹤良随时处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边缘,但因为怕她的眼泪,他只能盖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头沉沉喘息,等待这场快乐的刑罚的结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骑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把陆鹤良的手拉下来,要他摸她的胸口。

陆鹤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亵弄似地往中间捏了一下。一段时间没碰,好像有继续发育的迹象,软绵绵的乳肉丰腴,自指缝里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陆鹤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许动作,只能被她骑。

他像任她摆弄的玩具,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湿沼一样的嫩逼尽根吃掉,顶得太深,那种被侵犯的身体本能让燕茯苓一直微微张着唇,缓解被插入的饱胀。

操他操得高兴,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陆鹤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

陆鹤良以拇指揩掉,问她:“操男人的感觉就这么舒服?这会儿顾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神迷离恍惚,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给我骑,我就不哭。”

陆鹤良亲着她的耳朵,问她:“茯苓,是真的委屈,还是想装哭吃鸡巴?”

燕茯苓登时扁着嘴,又开始抹眼睛。

陆鹤良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小孩在用眼泪和他卖惨。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叹气。陆鹤良顿了顿,才道:“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