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紧紧捂住他的嘴,她小心观察着周围,心里疯狂祈祷周游再乱叫一会儿,跟着陆延的指引慢慢揉了起来。

鸡巴好硬,燕茯苓发觉这根东西在被自己越揉越硬,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电力很快恢复,陆延看着身前的女孩子迅速抽出手,捂着脸转过去不肯看他。

陆延抬手把她后腰初的校服拉整齐,俯身捡起方才被弄掉在地上的试卷。

燕茯苓捂着自己方才给他弄的那只手使劲呼气,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灯光下示众的河豚。

她先前的那些勾引只是偷偷摸摸,这次是真的在班里摸到陆延的……

燕茯苓扭头瞥了眼陆延,小声骂他:“陆延,你臭流氓,真的坏惨了你。”

当事人胳膊撑在课桌上,正望着她,眼神里有几分未退潮的渴望。

他道:“让你不给我看你做的东西。”

女孩子哼了一声,再度撇开脸。陆延看着她,抬手不着痕迹揩掉她唇边剩的一点儿水渍。

这个月的模考刚结束,燕茯苓马上要走了。陆延最近住校,但也知道父亲一定很忙,忙到不去见燕茯苓,或者说不敢见,因为燕茯苓和他提陆鹤良的次数在逐日增加。

陆延觉得自己应该进行一个实验,否则一切都继续停在这里,燕茯苓决计不会因此离他更近,只会把那些他占的位置重新划给陆鹤良。

他父亲最懂如何欲擒故纵,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燕茯苓一心喜欢他,这种方法最是管用。

于是十二月初的一个晚上,燕茯苓出发的前夜,他把女孩子带回了家。

陆延用自己的发带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

“相信我,”他俯身看着燕茯苓,感受得到她因为看不到散发出的不安情绪:“一点儿都不用害怕。”

“你要走一个周,”陆延伸手平稳解开燕茯苓裙子的拉链,低头头慢慢舔她露出的一截细腰:“……我会很想你。”

他抬眼看向燕茯苓被黑色的发带遮挡住的双眼和一截鼻梁,刘海乱蓬蓬覆在上面。

“我爸也是。”他继续道。

“真的吗?”燕茯苓摸索着去攀陆延的肩膀:“叔叔也会想我吗?可他从不说想我……”

“他今晚会回来,你可以晚点去问问他。”陆延低头,轻轻扯掉她的内裤。

他已经知道最好的办法,他要让父亲和他一起。

55螳螂,蝉,黄雀

燕茯苓的穴是甜的,水淋淋,像桃子汁。

虽然陆延已经很久不喝这种甜度的饮料,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这个东西,在他给燕茯苓舔穴的时候。

少女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这使得陆延从她腿根颤动的频率就能知道她离高潮还有多久。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像搅动桃子汁。

陆延心下觉得可爱,吸舔得愈发用力,阴蒂小小一个被小阴唇包裹着,他尤其耐心地拨弄,间以轻轻的捏碾,直到燕茯苓抽噎着捂住自己的脸,下身热情地挤出一股股水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父亲还没有回来,不过快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燕茯苓对陆鹤良近日的冷淡耿耿于怀,陆延心下清楚这不过是父亲在事情脱轨后,突发奇想进行的尝试性纠偏。

虽然最后肯定还是他重新去哄人高兴。

陆延不理解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那天夜里压着她使劲干,白天又一副对她淡淡的做派,欲擒故纵地要燕茯苓主动找他。

好下作的行为。

而抗拒去碰燕茯苓的表面之下,是忍耐的渴望和等待她主动来索求的耐心。

就是这种耐心勾得燕茯苓对他不离不弃,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