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大开大合地操干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嫩?隆?
太小了……才十七岁,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就是个小孩子,叫床声和哭喘混着,想要他亲她,幼嫩的穴却在上面的嘴被他咬着的时候,不知餍足地绞着埋在里面的鸡巴,吸盘似地企图榨出精液。
他看到她小腹凸起的形状,那是他罪证最直白的证明。
“呜呜好舒服……叔叔,叔叔还要…啊呜呜呜太大了,酸…酸呜呜……”
“嗯……把腿抱着,这样,”陆鹤良把她转过来重新压回到床上,让她抱住膝弯,并着腿给他操。
这个姿势可以打屁股,燕茯苓口是心非,说着不喜欢,却主动迎着陆鹤良的手。
“呜呜……叔叔又打我……”
臀间处的软肉被打出了清晰的红印,几乎和腿心被干出来的殷红连成一片。
男人没打一会儿,掌下小逼的肉缝间就吐出了一股股淫水,而少女哭叫的声音也愈发甜腻,显然舒服得厉害。
陆鹤良心底里感叹她和自己的合拍,偶尔失控用的力气大了,她反而更加敏感,并不讨厌这种痛感引发的快感式的调情。
偶尔他会轻轻扇她的脸,亲一下,再轻轻扇一下。
燕茯苓对此表现出全然的依赖,就像此刻。
性器被使劲绞着,陆鹤良想和她索取更多,腰上用力的同时,扣着少女纤细的颈子,忍不住抬起了手,
――临了还是打消了想法,今天是第一次,他应该…应该温柔一些。
掌心指腹擦过脸侧,比起扇巴掌,更像是一个抚摸。
燕茯苓望着他,眼含着被肉棒磨出的泪,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