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那边,陆延听到父亲的声音:“茯苓,精液是谁射进来的?”

陆延本来要到路边打车的脚步一停。

陆鹤良知道这件事是早晚的,他没有感到意外。自己的父亲盯燕茯苓像守护猎物的狼,寸步不离是常态,这次回来撞见,想必心情并不如何好。

这些都无所谓,陆延更想知道燕茯苓的回答。

他的女同桌人缘很好,开朗,活泼,温柔,勇敢,做爱时也是。

有时候一下撞她撞得狠了,会被她用软绵绵的力道踢上好几次,然后再装作不经意地把屁股蹭过来,在他小腹上磨来磨去。

只偶尔她会表现得乖,陆延在反复几次测试之后发现,她一旦乖下来,一定是想到了他爸。

她只在陆鹤良面前表现出无理由的乖巧。

陆延听到燕茯苓支支吾吾不敢说,安静了几秒,陆延听到解皮带的声音,啪啪作响的声音。

他那一刻以为父亲把燕茯苓……

血直往上涌,陆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幻想那副场景。又听了一会儿,他判断出是陆鹤良在扇巴掌,应该是在打她的屁股。

清脆的拍打声里逐渐混了水声,由小到大,清晰可闻。燕茯苓呜呜叫着,与那会被陆延压在身下时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样。

她很快讨饶屈服,而后在父亲的问询里哼哼唧唧地回答。

燕茯苓小声说:“是……我们班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