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淫荡吗,”陆鹤良看向燕茯苓:“被他的阴茎,弄出来这么多水?”

陆鹤良强硬地抓着燕茯苓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表情有那么点屈辱的意思,大约是被他呵护惯了,向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陆鹤良却感觉自己更加该死地兴奋起来,他的神情,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有身体勃起的反应暴露出兽性的一面。

陆鹤良看了一眼书桌上钟表的时间,低头掩住燕茯苓的眼睛,像是在摸她的睫毛。

女孩子羞耻得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听话地尝试分开自己的臀肉。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拿出了西服内兜的手机,把听筒音量调整到最低,然后拨通了陆延的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通,陆鹤良微微笑起来,盯着屏幕上变化的通话时间。

“茯苓,”陆鹤良叫她的名字,而后换了个位置再度蹲下,手指按向少女臀间的后穴口,它因为主人的羞意和惧怕不断收缩。

陆鹤良把穴口没完全流到地毯上的精液勾起来,一点一点塞回肉洞。

他的小姑娘这里也可爱得让人想要怜惜,现在那些碍眼的精液被她听话地重新含了进去,陆鹤良感觉自己将要消失的忍耐又重新回来了。

他自认为自己很耐心,如果不是因为耐心,这点看她,等她的时间,已经被他用来让她适应自己性器的插入。

陆鹤良把手机放在燕茯苓看不到的地方,同时确保他的儿子能完全听清他们的对话。

陆鹤良很温柔地摸着燕茯苓的头发,开口道:“茯苓,谁把精液射进去了?”

40一些旧事

陆鹤良第一次觉察到自己心里蠢蠢欲动的邪念,是在燕茯苓初潮的那一天。

有的事情从发生之前已有预兆,但是人往往意识不到,陆鹤良后来曾想,或许这就是命运的一种,否则希腊神话不会出现卡珊德拉这样一个角色――

她象征殉道的先哲。阿波罗向她求爱被拒绝,在怒火中降下神谕,让她拥有预言的能力,但永远不被人所信服。

燕茯苓十五岁的时候,陆鹤良曾有一段时间很忙。所里的新项目即将交付,他一周有好几天都和助手住在实验室。

腱鞘炎也是在那个时候复发的,不过那个时候,他以为只是腱鞘炎。

燕茯苓在十五岁的生日那天和他表白。

陆鹤良在短暂的诧异之后不容置疑地温言拒绝了她。他还记得那天,燕茯苓是怎么哭着鼻子走开的。

那之后,他刻意避开和她的接触,他们真正的接触才刚刚三年。情窦初开的少女,陆鹤良想不明白她怎么就把爱情的橄榄枝伸向了自己。

换句话说,他觉得受宠若惊。

他和燕茯苓第一次见面,是因为燕茯苓父母的死讯。陆鹤良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赶回国的时候连葬礼也已经结束,与燕祁夫妇的交情十几载,止步于一次械型水锤自爆的意外。

陆鹤良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燕茯苓会被交给他,大概是宋京慈觉得他可靠。女人好像往往看女人比较准,看男人则容易出现意外。而悲剧向来出现在意外当中。

陆鹤良对燕茯苓产生那种说不清的心思的时候,一个人在卧室把燕祁和宋京慈在读书时给他寄的书信看了很多遍。

确实畜生,他想,他这种人才该死。

燕祁和宋京慈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死的比他还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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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女孩子初潮的时间都是12-14岁,燕茯苓要迟一些。十五岁生日之后的第一个周六,陆鹤良刚准备睡觉,就看到燕茯苓惊慌失措地推开门,来到了他的面前。

她说她来了例假。

陆鹤良难得感到局促,他尽量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