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头。
燕茯苓本能地想要蹬腿,概因他真的好会舔,舌头勾住小逼打着圈的要她抬身迎合他的时候,燕茯苓都能感觉到淫水从股沟一路流下去,渗到身下的睡裙。
茯苓迷迷瞪瞪地想着,敏感的身子抖成一片,睡裙是加了绒的,因为出了汗捂得身体好热。
她拧着身体想把睡裙往上蹭一点,却不防这样把陆鹤良的唇舌夹得更紧,贴得更热,裙摆从堆迭在腰下到摊开在胸口的过程里,人已经咬着指头泄了两回。
“哈……呜呜嗯好酸……”
陆鹤良抓着她脚腕的力道大了些,声音喑哑,热气洒在湿漉漉的穴口:“酸什么?我如果进去,就该疼了。”
燕茯苓埋在被子里直喘,身体起伏带动洞口不住收缩,陆鹤良看着红而湿的肉缝里隐约出现的小口,知道她已经湿润到了可以容纳肉棒的程度。
外粉里红,馋得直流口水的逼在勾引他。
陆鹤良伸舌探进去勾舔,燕茯苓几乎抖成簌簌的秋叶子,求他不要的话说了没几次就变成求他解痒,哼哼唧唧扭着屁股往他嘴上凑。
陆鹤良被她这幅淫荡而天真的样子再度逗笑,笑声闷闷从穴里传出来,女孩子努力来触碰他,要他上来。
陆鹤良这才肯覆上来,手还攥着她的脚腕,此时压向一旁,扯掉她脸上的被子和她对视。
“脸都被被子捂红了。”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
燕茯苓勾下他的颈,没有舔什么却湿润的唇凑上来,笨拙地在他下唇辗转。
陆鹤良心头火苗似的性欲瞬间成燎原之势,张口便裹住她的唇,温柔地舔了舔算作风暴前的抚慰,随即强势地伸舌进去弄她。
温热而柔软,强硬又掌控,男人积压的欲望全在这个吻里释放出来。燕茯苓只觉得他要把自己吃掉,他勾缠她的速度并不急促,而是慢条斯理,却充满控制欲地把她的口腔各处敏感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甚至不让她乱动,只许乖乖揽着他的脖子,任他空出的那只手抚上脆弱颈侧,掌心捂着脉搏,拇指则在她的下颌缓慢摩挲,像是将猎物吞吃入腹前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