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他面上不显,手则轻轻推开茯苓的身体,语气一如往常:
“命数如此,只要返祖现象存在,死亡是必然的。已经开学了,你平时还是离它们远一些,身体敏感,如果在学校被同学碰到怎么办?”
燕茯苓想糊弄过去,就道:“知道啦……我会的,它们现在也不经常找我。”
她乐意有涨奶的麻烦,这样至少陆鹤良愿意碰她。
陆鹤良知道她的小心思,他看着燕茯苓垂头时露出的脖颈和碎发,不免想象如果掐着这里后入会是什么感觉。
及时收回心神,陆鹤良眯了眯眼,他对于放纵的快感已经很陌生了,但从她身上,却常常升起满足自己欲望的欲望。
尤其是在为她吸奶的时候。
……大约还是因为最近对她太过纵容,一次次刻意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忍耐变得尤其煎熬,令人难以承受。
还是温和的低沉嗓音,燕茯苓却听出他的提醒和敲打:“茯苓,你已经十七岁了,在长辈面前,不能这么亲密。”
茯苓仰着脸看他,一派依赖的神色:“可是还要叔叔帮我吸奶,亲密不是应该的吗?”
陆鹤良没再提醒她,只是笑笑,他的手沿着燕茯苓脊线摸下去,来到她近后臀的位置。
“长大了,这样不听话。”
他轻轻扇了一下。
04一件尤其淫荡的事
第二天有课,燕茯苓惦记着早读,睡得很快。
陆鹤良轻轻抽出被女孩子紧抱的胳膊,来到自己房间的阳台,安静地吸烟。
机构全日禁火,他通常只在晚上休息之前短暂地抽一会儿。这种东西容易上瘾,陆鹤良自认控制得很有分寸,就像对燕茯苓的态度一样。
昨天他去接了儿子回来。
陆延三岁时,陆鹤良同意了他母亲的离婚请求,这之后,陆鹤良就再没见过他。如今见了难免觉得惊讶,一是模糊记忆里的小玩意儿已经长得快和他一样高,二是儿子多肖母,陆延却长得更像他。
陆鹤良掸了下烟灰。房顶阁楼上的天窗开着,他听到狐狸正咿咿呀呀唱着幽怨的曲子,不知道是几十年,还是近百年前谱的。
械型的妖潜伏在A市各处,只有这一只最老的一直留在燕家身边。
当初欺辱阮娘的人想必已经投了好几轮胎,阮娘没有了狩猎的必要,可本能却让她每天难以像一只正常的狐狸那样过活。乱世取人性命何其简单,但现在就是抓一只鸡,她也得考虑牵连燕茯苓的可能。
她只能把无穷的精力耗费在这些她感兴趣的人类活动上。
陆鹤良就着呕哑嘲哳的唱声,继续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亲生儿子和他的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
陆延性格安静沉敛,从下了飞机到陆鹤良接到助理的电话,除了刚开始的一声“爸,我是陆延”以外,没有说过一句话。
昨天下着雨,助理来电话说天气湿度适中,可以在今天做定性分析模拟,问陆鹤良要不要现在回机构一趟。
陆鹤良问陆延的意见,陆延点点头:“没事的,爸,我自己打车回去。”
陆鹤良于是在怀玉一中的门口停下车。
他回头向着陆延道:“我已经沟通好了,站在校门口的就是你的班主任,姓杨。行李先放在车上,你结束后直接回去就可以。”
陆延点头,表情很平静,一副好学生的模样:“谢谢爸。”
陆鹤良盯着指尖烟头猩红的一点,回忆燕茯苓那会儿说的,在车上因为和人触碰有了反应的事情。
流了那么多奶,和她发生身体接触的人一定让她有别的感觉。
怎么那么巧呢,陆鹤良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