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典型吃硬不吃软的那一类。

身体被压在门上,两瓣屁股被身后的少年剥开,继而揉开收拢的穴,把吻印在上面,这个过程已经让燕茯苓羞愤欲死。

陆延显然知道对她只能用以暴制暴的法子来治,挣扎得越剧烈,他就越是凶地按住她,而后也不等她回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脸就凑了过来。

……燕茯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在陆延的脸上的,总之他始终没让她转过来。

屋门被她的体温贴得最后也带了温度,而陆延坐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腰强迫她扶着门坐到他脸上。

燕茯苓下面被舔得汁水四溢,上面哭得眼泪汪汪。

她低头看着陆延的头发和眼睛。如果从前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靠近是因为他那张与陆鹤良相像的脸,以至于产生认错、更换情感投射对象的冲动,那么现在她无比清楚这就是陆延,是陆鹤良的亲生儿子在舔她。

他们长相并非百分之百的相似,陆延的手指比陆鹤良要柔和很多,头发的质感也是,甚至于从那双无比相像的眼睛,她也能看出细枝末节的差别。

燕茯苓感觉自己在出轨。

她和叔叔热情地表达了无数次自己的专一,叔叔不信,或者说不在意,而她在誓言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在说谎。

她怎么能一边说喜欢他,一边被他的儿子抚摸出舒服的感觉呢?

燕茯苓感到无比的纠结,她觉得自己应该及时止损,然后去找陆鹤良确证一些事情。

颤着腿要从陆延身上爬下来,燕茯苓不免将手放在陆延的肩上。她低下头,恰好与陆延感觉到她动作,望上来的双眼对上视线。

陆延鼻梁上有湿漉漉的痕迹,燕茯苓晓得刚就是这里磨蹭着豆豆害她又流了一大股水,陆延吞咽的声音让她幻觉腿上有东西在爬,整个人心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