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距离就已经让她有干呕的想法。

这么浅吗……

陆鹤良俯身看着她,把食指也探进唇瓣之间。

“乖孩子,”他低声说:“试试这一根。”

燕茯苓蜷缩着跪坐在他身前,陆鹤良抬手,轻轻解开自己领口的纽扣,像拆解一朵纸花。

指节在她口腔里被内壁吞咽的感觉太好,他完全可以在想象里把它替换成自己的肉棒,陆鹤良缓慢地呼吸,捏着燕茯苓的手放在自己敞开的衬衫领口上。

“探进来,”男人的声音轻柔,像一种哄骗:“摸我的脖子。”

现有的距离只能让她碰到他颈侧的动脉,却够不到很多,燕茯苓只得把陆鹤良的食指吞得更深,拇指在她口中,时不时被她的舌头勾过去。

手终于揽住他的脖子,能摸到一点他的后背。

燕茯苓感觉自己已经软得不行,她小声地喘息,腿间有东西流出来粘紧了内裤,而面前的男人神色平静,好像只是在欣赏她的反应。

陆鹤良的表情在她摸到他后背中间的脊线时发生了变化。燕茯苓看到男人轻轻皱起眉,启唇呻吟了一声。

“嗯…哈啊…………”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突然,陆鹤良抽出自己的手,有唾液捻出的线勾着他的指尖,而后在动作里断掉。他俯身握住她的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不容分说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书房的门还开着,燕茯苓没忘,她睁大了眼,想回头确定一下门究竟关了没有。

但男人不允许她有转头的动作,他把她往前抱了一下,臀下压着的戳人的东西告诉她那是男人动情勃起时的阴茎,她还记得那天晚上短暂触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