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异样的热冲撞四肢百骸。这种变化让她感到恐惧,甚至回忆起很久以前由燕茯苓的母亲为她完成械型的那天。

燕茯苓为她镶嵌定位用的电子元件的地方,和她的大脑失去了联系。阮娘感到一种混乱,混乱支配她的行为。

城市中沥青与腐蚀的铜绿铁架如同草木,在深冬望去会让妖幻觉是仲春时分,阮娘偶然的清醒时刻,让她无法抗拒地留恋所曾见过的一切。

鼻翼翕动,绾娘又开始想象自己这一嗅该闻到的气味。它夸张地仰起颈背,露出头部与喉腔连接处网状的空隙,那里是特地设计留出的二氧化碳排气口。

该有一丝很远的风从邻市护城河畔贴着壁面的碎砖吹过来,逆向掳倒春草和鸣禽的背羽――是雉鸡,肉体带着香臭,因为没有被她撕咬过,橘赤的鸡毛还覆在表面。

绾娘几乎感受到了,那股野性的气味跟着风呼进她的鼻腔口。从前它们的到来会让她的肺和喉管感到畅快,但此刻只是聊胜于无地加快了蒸汽冲刷汽轮叶片的速度。

指爪难耐地扣紧水泥地面,绾娘感受到脑中升起的捕猎的渴望。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自己的祖辈,和他们一起奔跑在百里无一村庄的旷野,不去听那些男人呼唤她时熙攘的声音。

绾娘发出尖啸,最顶级的铜管乐器也奏不出这样的声音。

她终于从楼顶一跃而起,像一只狐狸,一只雁,一架老式的巡游于巴鲁之间的银灰蓝色双翼飞机,直直冲向了地面。

73尾章

陆鹤良在元旦这一天的凌晨离开。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因为不在家,燕茯苓对阮娘的事情一无所知,这种三人共处一室的场合让她有轻微的不习惯,但也只一会儿,很快再次活蹦乱跳了起来。

今天本来不该发生任何亲情以外的事,但陆鹤良计划中的日程,仍使得他在深夜无法克制地来到她的房间。

从温吞到大开大合,已经不是一件新鲜事。独占的感觉让人上瘾,陆鹤良毫无道德底线地挖儿子的墙角。

他紧紧贴着身下的女孩子,纤细而不瘦弱的身体热情地包裹着他,丰沛的水湿润他的下腹。

“晚安,”他低声道:“……睡吧。”

同时把龟头用力顶进宫腔,宫口箍着性器顶部,狭窄的阴道颤抖着用湿液柔润入侵的狠厉。

燕茯苓紧紧揪着枕头呻吟,她侧着身体,双腿贴着自己小腹,膝盖贴着男人的掌心,露出隐蔽娇嫩的腿心和自己面庞上异样的红潮。

像一只被过度揉弄的兔子。

“哪里睡得着……”她张着口努力呼吸,???牢匚氐厝鼋浚骸笆迨濉?叔叔呜呜呜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凶……”

陆鹤良不说话,沉默着用身体和她发生情感的交流。

近似于一次漫长的狎弄,哭叫着丢了刚很多次,但下一次按着她的腿弯顶进去,换来的还是热情的迎合。

“晚安,……晚安。”

他只间歇性吐出这两个字,低低沉沉,情欲让他的声音带着磨人的哑。

他再走出燕茯苓的屋子时,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他全部勾出来,被撞得发红的腿心也被他擦拭得干干净净。

助理没一会儿便如约到来,拿着一份检测报告。

如果陆鹤良在此时打开,他可能就走不了了。但他没有,他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封面,轻描淡写将其放到自己众多文件里面。

“刚才…有事,弄得有些晚了,”他捏着自己的眉角:“不过不碍事,这些都带过去吧,上了飞机再说。”

下楼梯后却碰到了陆延。

陆延起夜出来喝水,在卧室听到淫靡的交合声响,又在餐厅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