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小心翼翼擦自己的下体,刚才打电话,她哼哼唧唧地要陆鹤良说话陪着她,却被他假意不愉的声音撩拨得又湿了一屁股。
有些痒,尤其是腿中间。
燕茯苓于是低低喘了一下。声音其实很轻,但因为陆延正听得专注,自然没有忽略过去。
他感觉自己更硬了。为了不被怀疑,只能击敌掩饰。
他道:“怎么了?燕茯苓,你是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
燕茯苓哼了一声。
“我才没有心虚,”她道:“我要睡觉了,你自便吧,同桌――”
陆延笑了笑,他伸手探进裤子,虚虚握了一下鸡巴,顶端渗出的水濡湿了内裤的布料。
“晚安。”他低低开口,手上的动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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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暗恋?
在一段2010年城市纪录片的空镜花絮里,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十四秒到五十四秒,出现的陆鹤良温和询问记者能否删除正片镜头的低沉声音,被燕茯苓专门录了下来,放在耳边听了几个冬天。
“抱歉,个人原因,可能不是很方便在镜头中露面,这段……嗯,是的,这里……到这里,希望贵单位可以在后期剪辑时删除,谢谢。”
陆鹤良不知道,阮娘也不知道,燕茯苓没有告诉任何人。
暗恋是从那个时候生根发芽的,和她共享这段秘密的只有她的卧室。她在无数个晚上听着这四十秒的录音入睡,保存了这段录音的手机被她一直保存着,就藏在枕头下面。
有一种蛇叫衔尾蛇,寓意一种自然的、不可违抗的循环,一些拉美文明把它当作自己民族的图腾,试图让种族源源不断地繁衍下去。
陆延在这个晚上录音了和燕茯苓的通话,并在电脑上把它小心地另外保存了一份,储存到自己的手机里。
他听了一遍,女孩子柔软清脆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包括那几声让他硬得不行的喘。
陆延放心地把它放在自己枕头下面,没有意识到某种循环已经悄然无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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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在po18写这么隐晦的东西(可云抓头发)(阴暗的爬行)但是不多铺垫一点的话,总觉得父子盖饭车开起来,没什么意思////
阮娘耳朵示意图
之前画的,大概是这样的意思,比较粗糙(掩面而逃)但还是想努力说清楚我想象的这个世界扩展之后是什么样子。后面闲了会画一下飞行器(大概会比较像双翼飞机,还在找资料),以及后面剧情会出现的辉光管手表。
《狩猎愉快》被改编成了《爱,死亡,机器人》第一集里的《good hunting》,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集,感兴趣且还没看过的uu可以去看看!非常好!
09想掐着她的脖子干她
临近九月末,陆鹤良惯例要出国几天,参加学术讨论,顺便推进一下病情的治疗进度,或者不客气地说,等死进度。
计划出发的前两日,出乎意料的,儿子找上了他。
陆延难得表现出一点儿平静之外的情绪,他说周末想叫同学到家来,在放映室看电影。
陆鹤良最近跟他相处得不错,多少找回了些父子情谊,且陆延学习很好,即便月末就有考试,陆鹤良也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他看着陆延,难得开了句玩笑:“女同学?”
陆延一怔,接着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
“嗯,”他说:“是我的同桌。”
这次轮到陆鹤良怔住。
他当然知道陆延的同桌是谁,这是他当时一字一句,特地跟班主任杨老师安顿下的结果。
起因于他将死的命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