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老公却可以痛下狠手,不念旧情。
江逾白原本还想随便玩玩,但他忽然认真起来了。他开始算牌,推测岳父、岳母和林泽秋的出牌策略。
林泽秋受到江逾白的影响,也准备奋力一搏,整个牌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严肃,他们一家五口人仿佛突然来到了澳门赌场,那一颗又一颗的棋子幻化为真正的筹码。
林知夏严阵以待。
她不再逗猫。
她把草莓放到了地上。
草莓“喵”地叫了一声。
林知夏置若罔闻。
草莓蹭了蹭她的腿,她说:“你乖一点,草莓,等我打完这一局,我就给你拆一个猫罐头。”
草莓跳到江逾白的脚边,伸爪搭着江逾白的裤腿,江逾白连一丝眼角余光都没往下瞥。他正在一丝不苟地算牌,家里的门铃却大声响了起来。
江逾白在书房打开一个可视化界面,他的叔叔和婶婶都出现在了液晶屏幕里:“小江!叔叔婶婶来了!”
江逾白和林知夏立刻出门迎接。
叔叔婶婶刚从新加坡回来。叔叔拎了满手的礼物,婶婶抱着年仅一岁的小女儿。那小女孩粉雕玉琢的,脸蛋白白胖胖,看起来就像个米团子。
林知夏从婶婶的怀里把她接过来,她就在林知夏的脸上亲了一口,林知夏心花怒放道:“真可爱。”
林知夏为婶婶准备了一间育婴室。她带着叔叔和婶婶走向客房,而江逾白站在走廊上,有意无意地问起岳母:“夏夏小时候,也
是这样吗?”
提起自己的宝贝女儿,岳母一脸微笑:“夏夏啊,她小时候……”
林泽秋接话:“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