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普通妇人,见了他们这些官兵早就战战兢兢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官兵觉得有异,就没敢轻易上前抓过带走,遂扭头问向那船家:“你对她可有印象?上船后她可曾开口说过话?”
船家忙不迭点头:“有的有的。上船后她还问过小老儿,什么时候能到下个渡口。”
这就不是哑妇了。
官兵又看向她,道:“你姓谁名谁,报上名来。”
可对方好似没听到问话般,没有丝毫反应。
船家骇然的看向她,完全不知她为何这般。
官兵却并未动怒,只是略一沉思,就招来几个水军过来,嘱咐他们将人看住。而后他则拨开人群匆匆上了大船。
晋滁听后,猛按住了扶手起身。
一阵海风冷不丁扫过,刮起他的衣摆几番作响,朱红色的常服被吹得松动,束在玉冠里的发也被吹得凌乱。
他盯着那海浪中飘摇的小船很久。眸底的暗光宛如暴雨来临前的海面,漆黑,幽暗,阴森,压抑,又深不见底。
“把她拖到赤马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