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痛是会随着时间愈演愈烈的,宁知摧竟然还能套进定制的西裤,甚至跑到公司来,真是坚强得令时靖咬牙切齿。
他另一只脚的脚后跟搁在宁知摧的屁股上,戳了戳,宁知摧立时便倒吸一口凉气,眼中蓄着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出来,在时靖裤子上渗出几个圆点。
“你怎么过来的,这样能开车?还是公交?地铁?你让多少人看到欠操的样子了?”
“一屁股骚味,也不怕路上让公狗闻到,把你当成母狗强奸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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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代驾,唔……他开得好快,车总是抖,还一直急刹……”宁知摧听见时靖的话里明显带了怒气,心中反而定了,于是开始撒娇,“哥哥,我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没让别人看腰,你别让我吃别人用过的脏鸡巴……也不要什么老婆了,好不好……”
“还算乖。”时靖出人意料的仁慈,暂且结束了对宁知摧的惩罚,“好啊,如果没人比你骚,我就不要老婆,只操你。”
寻常人训狗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而对宁知摧来说,巴掌才是那颗糖。
时靖已经大概摸清了宁知摧的秉性,刚刚在精神上惩罚了宁知摧,现在也该给宁知摧“一颗糖”了。
他抬起没被夹着的那只脚,脚跟隔着裤子对准宁知摧的臀缝,收脚撞了进去。
瞬间,宁知摧浑身抽搐,脑袋侧趴在时靖胯间,双目微翻,鼻翼抽缩,嘴巴大张着,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终于没法再含着项圈。
时靖裤管一热,他有些诧异,又有些兴奋地开口:“骚狗,你尿了老子一腿。”
宁知摧没法给他任何回应,身体仍在一抽一抽的。
时靖拾起快要从大腿滑落的项圈,解开搭扣,套在了宁知摧的脖子上。
这是另一个奖励,可惜宁知摧仍沉浸在上一个奖励的余韵中。
时靖起身,任由宁知摧瘫软在地,半个身子倒在腥臊的液体里。
过了一阵子,他用脚尖抬起宁知摧的下巴:“宁总,我家狗尿裤子了,我得带它回家,申请早退,希望您能批准。”
宁知摧收回了大半的神智,但只能有气无力地喘息。
“你车停哪儿了?”时靖等他喘顺了,问道。
宁知摧呢喃了个地方,又把车牌号也报了。还好他本就只是来公司见时靖顺便取项圈的,没多带东西,车钥匙和手机都在裤兜里,时靖蹲下一摸就摸到了,将钥匙圈在手指上甩了几下。
“我去取车,你不是喜欢让人看吗,等会儿午休了,一堆人进进出出的,闻到味儿透过窗就能看到你,你正好和他们分享一下刚得的奖励吧。”说罢,时靖把门锁上,离开了保安亭。
“不要!”宁知摧彻底清醒过来,“哥哥,哥哥……”
他这才意识到惩罚并没有结束。
“不要别人、不要别人……我是只给哥哥一个人看的婊子,也是哥哥一个人的小狗……哥哥……”宁知摧蜷起身子,缩进桌子底下。
咔啦、咔啦、啪嗒
有人用钥匙拧开了门把手!
宁知摧将头埋在膝盖里,失去了一切矫饰,像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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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低沉的男声发出逗狗的声音,“小狗,车来了。”
宁知摧的哭声梗在了喉咙里,因为停得太快而嗝了一下,他满脸都是眼泪,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不可能听不出来人的声音。
“哥哥!”
宁知摧一米八的个子,一双长腿全露在外面,之前是有时靖坐姿豪迈地挡着,才没让喻幻看到,但他若不在,谁都能发现保安亭里藏了个人,时靖还不至于真在这儿玩放置play。
他把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