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有几道陈年伤痕,因为时靖肤色较深,肉粉的伤疤便有些显眼,再往下是大张着的手掌,肉眼可见的粗粝,是穷苦辛劳的痕迹,与宁知摧的手完全不同。
宁知摧动情地看着,极力将头往手的方向偏去,伸出舌头舔过时靖的食指。
上面还有些腥甜的骚味。
就在此刻,喻幻突然半睁开眼,他的眼眸涣散,没有焦聚,显然没有真正清醒,“看到”与他近乎脸对脸的宁知摧,他又呢喃了一声,这次喊的却是老公。
他的眼睛还没醒过来,但耳朵已经接收到熟悉的粗喘声。
“老公……”喻幻又喊了一声,被子夹得更紧了一些,“我想要了……”
宁知摧撑起身子,侧身舔时靖手臂上的伤疤和青筋,顺着青筋又舔过手掌,将大拇指嘬吮进口中。他的臀部也因为这个姿势,和时靖贴合得更紧密,臀肉磨蹭着时靖从三角地带蔓延至小腹的粗黑体毛。
“老公……”宁知摧含着时靖的大拇指,含糊地有样学样。
喻幻声音清亮,发骚的时候更为甜腻,有些雌雄莫辨之感,而宁知摧再怎么叫春,音色本身仍是冷的,怎么听都是男人的声音。
时靖没管喻幻,大拇指抠着宁知摧的舌头,道:“宝贝,再叫一声,叫大声点。”
回应他的,是宁知摧恼怒地一咬,并不重,更像是某种提醒。
时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宝贝”这个称呼似乎本该属于另一个人,他抽出手指,轻轻扇了宁知摧一巴掌:“叫你呢,婊子。”
宁知摧侧脸去贴时靖的手掌:“老公。”
时靖还算满意,因为刚才的乌龙,突然觉得本来像空气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喻幻碍眼起来,于是抱起宁知摧,边走边肏:“不是你要来的吗,别醋了,我们换个地方。”
这一换,就换了不止一个地方。
宁知摧看着清瘦,其实长着薄而韧的肌肉,时靖猜他练过一些拳脚,韧带一点儿也不硬,能随意由他摆弄。
两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沙发,又到了餐厅餐桌上和落地窗前,宁知摧已经被插射了三四次,时靖却只射了一次,而且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甚至比前一次更硬挺了一些。
最后,两人面对面,宁知摧背靠着落地窗,坐在时靖大腿上,将头搁在时靖肩上。
“我比喻幻好,对不对?”宁知摧竟还记挂着那声“宝贝”。
“你们有什么好比的?”在时靖看来,别说喻幻,就是时靖自己,从权势地位到工作能力,都是比不上宁知摧的,也没人会将这样天壤之别的人放在一块儿比。
宁知摧没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地抱着,直到天际出现一丝光亮。
时靖起身,他准备走了,去卧室捡起四散的衣物,随手套在身上,没往后看,但知道宁知摧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摆了摆手。
“等等。”宁知摧拉住他,“还有件事。”
“你还没刻字呢,哥哥。”自从出了那间卧室,宁知摧便没再喊他老公。
“我刻了。”时靖咧嘴笑了笑,“在餐桌上按着你肏的时候,你那身皮肉要是真被划开就太可惜了,我用手指甲随便划拉了几下。”
“走了啊,婊子总裁。”
第3章 是只给哥哥看的婊子,也是哥哥一个人的小狗(训狗)
宁知摧上身挂着拉扯得松松垮垮的衬衣,背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扭头看向镜子里春情半褪的男人,撩起了衬衣的下摆。
时靖曾经在“蓝友”上无意说过,让宁知摧不如在后腰纹上“婊子”。
‘我昨晚的表现应该还不错,时靖会把这个词给我,作为奖励吗?’
宁知摧舌尖自内抵着齿列,他心里期待极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