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现在她一看见那堆东西就头疼。

头特疼。

“那我打球给你看。”沈歆想了想说。

陆念哪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球，头一点就应下来了。

时间就定在晚自习之后，沈歆还特地让陆念去请了个假，省得内宿生出不了校门。她顺道还喊上了袁宙，以免那人又念叨个不停，赖在这不肯走了。

?o镇刚兴起旅游业，什么专门的娱乐场所都还少得很，大多是用自家房子改建后出租出去的。

那宽敞的屋子里悬了数盏大吊灯，台球桌边没个外人，袁宙在边上即将跳了一段舞。

母球嘭一声被击中，最后一个花球也被撞进了球洞里。

沈歆直起腰，转身朝坐在灯下的人走去。她穿的是从??市过来时随手装进箱里的裙子，带亮片的长裙，闪得很，虽然身上没戴首饰，莫名让人觉得贵气。

陆念仰头看着沈歆，就好像能透过这些闪片看到??市的霓虹灯，看到满大街来往的城市男女，看到高楼，还有金钱。她一时间看到了很多，还有那个她在十字路口没见到的人。

“在想什么。”沈歆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