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看见他。” 岁岁眉头皱得更深。 果不其然,同沈树白说的一样,资临确实不高兴。 资临回来时,一见到客厅坐着的人,脸色大变。 “谁准你来的?” 资志文已经喝醉,摇晃着站起来,“我儿子的家,我这个做老子的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