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着我,全是浓重的恨意,一瞬都不曾移开目光。

“你果然恨极了我。”他咬着牙:“就为了诺苏那个贱种?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打听到你父亲的踪迹!就差一点,我本来是要和你说的,就差一点!我那么殚精竭虑,你却为了一个贱种,捅我一刀!”

那一瞬间,我几乎是瞬间暴怒:“你闭嘴!诺苏是你弟弟,比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杂种不知道干净多少!”

祁之晨冷冷一笑,他站在几步远,向我张开手掌,掌心是一枚镌刻着“CHU”的乳钉,上面的血迹已经被他清洗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我打磨了好几天的、尖锐无比的针尖闪烁着寒芒。祁之晨的脸上全是恶意的笑容:“他已经遭到了报应,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