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满,才试探性的开始前后套弄。初初几下还好,后面不知道从哪里擦了过去,我只觉得鼠蹊一阵阵绷紧,忍不住蜷起了一点身体,喘息着停下了,想等那一阵酥麻缓一缓再过去。

“宝宝?”顾北知看着我,噙着笑意:“累了吗?怎么不动了?”

我正在竭力对抗着这股陌生的情潮,闻言很不耐烦的推了他一下:“别吵,我没累,就是休息一下。”

顾北知很顺从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那你累的时候喊我噢。”

我一边勉力再次吞吐起来,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喊你干嘛?”看了看被我用皮带结结实实绑着的他,嘲笑的戳了戳他被束在胸前的双手:“你现在能干嘛呢?”

顾北知眯了眯眼,笑容蓦然扩大。

我太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他这个笑容不像是刚刚那种宠溺的、温柔的,反而露出一排白牙,嘴角上扬的角度都带着狼气。我顿时后颈汗毛竖直,下意识就想站起来转身就跑。

他只并拢了双腿,大腿肌肉蓦然发力,膝盖如钢钳般夹紧了我的腰,把我刚站起来的一点高度又归零。然后举起双手,举到我眼睛那么高,在我逐渐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脱了皮带的金属扣,两手一抖,轻轻松松从里面脱了出来。

“我学会的远比你想象得多,宝宝。”他笑着说完这句,抓小鸡仔一样,一把抓住了挣扎着想跳起来的我,反手掼在被褥里,一手抬起我的腿揽在肘弯,下身便是一记连根没入的顶弄,顿时顶得我头皮发麻,一声叱骂缓缓散在了喉咙里。

“呃唔”

猎枪对准了挣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