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茉望着他,皱起眉,看出了他在躲她,连忙跑了过去,即使她手里拎着录像设备,她依旧跑的很快。
眼见着池砚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些。
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池砚。”她大喊。
池砚停住脚,却没有回头。
温茉脚步停住,“过来帮我拎东西,重。”
池砚微怔,她的语气像极了当初命令他好好做题的“温老师”。
他本想离开,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温茉眉毛皱的更深。
他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红着眼看他,直到他到了她身前,她将肩上的帆布包扔到了地上。
池砚看了她一眼,俯身捡起来递给她,她又扔到了地上,他又俯身去捡。
他拿在手中,又去拎温茉的工作设备。
温茉却上前用尽全力一把将他扯了起来,她抬眸看他。
池砚面无表情似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温茉委屈的瘪嘴,王八蛋!
下一秒她踮脚,她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似是在发泄这么多年心里对他音信全无的气。
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她才撒嘴。
池砚也不恼,只是舔了舔唇上渗出来的血,他抬手将手里的帆布包递给她。
温茉视线一顿,瞟见他中指上的戒指,她蹙眉。
“老大,找你半天了。”一个看起来年纪就不大的男孩跑过来。
温茉一把夺过帆布包,拎起设备转身离开。
转过身的瞬间却泪流不止,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温茉你在干什么,你连他有没有女朋友都不知道,你咬他干嘛,你属狗的吗?
男孩看着温茉离去的背影疑惑地开口,“怎么了老大,你认识啊?”
“说你有什么事。”池砚的语气算不上好。
男孩刚准备开口,就见池砚的嘴唇不停的流血,“老大,你流血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池砚抬手捻了去,“说你的事。”
“胖头和小白打起来了。”
池砚蹙眉,抬脚往休息室里走,“一场比赛就把你们心态搞成这样,我看你们也别比了。”
“如果不是你,我们比赛能输吗?”小白开口。
胖头站起身来,“因为我?你好意思说吗?”
“你去看看你自己的参团率,打团的时候你在哪?”
"你哪次不拖后腿?"
“你不是让饼干救你就是让小羊救你。”
由于胖头的个头大些,几个人在他旁边拽着他,“都别吵了!”池砚的声音一出,瞬间鸦雀无声。
他的视线扫过屋内的所有人,“比赛输了你们有什么脸在这喊?”
“还在这吵,生怕媒体不拿去做文章是吧?”
“饼干,去把门打开。”跟在他身边的男孩有些懵。
但还是照做了。
“接着吵吧,这样收音好。”池砚双腿交叠的坐在椅子上。
屋内的人垂着头,没人再出声,“都不说话?”
池砚扫了眼,缓缓点头,“行,那我说。”
“输了心里憋屈吗?”
屋内的人小幅度的点头,“觉得不甘心是吧?”
“我告诉你们,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代表你们还练得不够,你们的默契还不足。”
“我带你们来参加比赛不是为了让你们输了比赛在这互相指责。”
“懂吗?”池砚的语调大了些。
“懂。”一旁的饼干开口。
其余的人也紧接着点头。
“饼干,你作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