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们回家。”池砚又道。
温茉垂下眸子没再开口问,只是在分别时她看着他说,“池砚,你会好好考的,对吧。”
池砚笑着点头,“晚安。”
高考是承载着无数青春和梦想的时刻,它不仅仅是莘莘学子一场对于知识的较量,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也是一次人生中不可获取的一次蜕变。
池砚在学校旁边的小路上守了一夜,直到温茉顺利进入学校,他才松了口气。
“你们终于来了。”听到脚步声池砚抬眸。
“等你们很久了。”池砚勾唇笑着,嚣张得不成样子。
几个壮汉有些发懵,主家说是个女学生,最好处理不过。
“我不为难你们,毕竟你们拿钱办事,你们把许顷颜叫来。”
“这……”
池砚摩挲着手指,眯着眸子开口,“她会想见我的。”
紧接着许顷颜的电话打来,“时光咖啡厅。”
池砚挂断电话只身前往。
池砚怒气冲冲的进了咖啡厅,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用力掐着许顷颜的脖子,“我说过,不许动她。”
许顷颜面色发紫,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她抬手用力拍他的手,可却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我……我,没…要伤害……她……”许顷颜断断续续的说着。
池砚眸色猩红,紧绷着的下颌,此刻他只想掐断了她的喉咙。
“我……我有…话…说……”
池砚手上忽地用力,半晌他才松了手,许顷颜见状猛地大口呼吸。
池砚双腿交叠地坐下,“你不就是想引我出来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告诉你,池毅舟是死了,但他的财产转让协议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而你,拿不到一分钱。”
许顷颜的脸色变了变,轻声道,“那如果,你也死了呢?”
池砚勾唇只觉得好笑,“我怎么会死你前边呢?”
池砚起身出了咖啡厅,他抬头望了望天空。
温茉停下笔,视线扫过试卷,笔盖合上的瞬间她的视线望向窗外,池砚,你考得怎么样?
池砚清楚,既然许顷颜敢独自见他,她就一定有后手。
但他不能躲,他如果躲了,她就会去找温茉,他必须先入此局。
考完,温茉在考场并没有见到池砚,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池砚没来考试,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温茉找到江来。
盛开见她紧张地不成样子,“你别急,兴许提前交卷就回去了?”
“不可能,他如果提前交卷他也不会不来找我。”
温茉想不出他去了哪里,可池毅舟已经死了,他不会来找他。
他到底会去哪呢?
温茉嘴唇紧抿,偶尔会因内心地担忧而微微颤抖,却又说不出话来,她努力想要保持冷静,但却无法稳住自己的心。
“喂,哥哥。”她语气焦急。
“池让哥哥在你旁边吗?”
温礼觉得莫名其妙却也回答道,“没有,他今天没来公司。”
温茉的担忧更多了几分,“哥,你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池砚在哪。”
“他没有来参加高考。”温茉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温礼安抚她的情绪,“别急,我帮你问。”
没过多久,温礼的电话打来,“他没接。”
温茉神色顿住,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去了他的家,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