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 挑逗没重新上手, 就看到她们?的恩客匆匆忙忙站起来,裤腰带一系, 找的借口都大同小异:“突然想起来公务未处理完,先走了。”

这样子没几天, 那?些官员就面色憔悴起来。

谁也经不住天天被扒,动不动就在同僚面前展示自己现在身体有多不健康,或者?被全楼广播自己是否短、平、快。

他们?找了个时?间,选了某位官员的府邸聚在一起。

夜半,方桌,人影,铜灯盏,金贵的膏油在盏里?燃烧。

这些官员围着方桌,表情?凝重:

“有谁知道!小白泽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抓狂。

如果换个人,他们?早就要么警告要么下黑手了,如果狠一点?,直接弄死抛尸,假装是老?虎干的,再推出替罪羊,皇帝不满又怎么样,反正人死了。

但……这白泽!它有金身啊!

有官员豁然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磨着鞋子:“他瞎发什么善心?!还?同情?青楼女子?怎么不同情?无辜染病的,他的同僚?我们?不就是喜好寻欢作乐么?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们?起的青楼!”

另一个官员苦笑:“他天天在那?里?面转,也不打?扰我们?,是我们?自己忍不了。”

“确实忍不了!膈应啊!他天天说这个病那?个病,这个短那?个短的……”

其他官员偷偷瞄了他一眼,想起来了,这人就是许烟杪震撼的【三息!才三息!这是不是得看大夫啊?】那?位苦主。听说他那?天钱都没给,狼狈离去。

哦,没给钱这个也是许烟杪嚷嚷的。

【活久见?!短就算了,咋还?不给钱呢?白嫖可耻!】

据苦主痛哭流涕诉说,他那?天一时?忘了,而且,这些花楼会给老?熟客记账的,他不是白嫖!

诸人心?生同情?,但“白嫖御史”的名头,还?是套在这位苦主脑袋上下不来了。

“倒是有一个办法。”一名官员的手指敲着桌面,言笑晏晏:“他想要封青楼,就给他封,封完之后咱们?什么也别管,但也不刻意打?压,脱离了青楼,那?些胭脂水粉里?腌出来的玩意儿还?能做什么?为?了吃住,迟早又要找上恩客,到时?候许烟杪就会知晓,是她们?自甘下贱。他也就不会管了。”

“为?甚不打?压?”

“打?压?你是要给小白泽留话柄,还?是生怕自己家里?的事情?暴露不出来?”

接话的那?个人讪笑两声,不再言语。

屋中诸人一时?间激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敲定。

第二天,许烟杪就听说,青楼全被关了,花娘的卖身契全被销毁了,但这些花娘并不高兴,一个个愁云惨淡。

“这不肯定的吗!”

连沆真的很难得看到许郎气冲冲的样子。

愣头青在这边骂别人愣头青:“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哥,有点?钱就瞎搞事!同情?花娘是这么同情?的吗,我都还?在踩点?呢,他就直接做了?!”

【我看看是哪个愣头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没来得及看,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外面还?有人喊:“户部员外郎崔漪在此,不知许郎在家否。”

连沆:“……”

装就硬装,能听到心?声,谁不知道许烟杪正在家。

许烟杪困惑地开门他家里?也没个门房和奴仆,凡事都是他亲力亲为?:“请问……”

许烟杪愣住。

这两天他都没注意,这崔漪怎么好像走路姿势不太对?

【哦哦!】

【去青楼被夫人抓到了,打?得鼻青脸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