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的掌心滚烫一片,莫黎视线上移,只见弗拉格垂着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眼神穿透力很强,似乎已经把她的目的给看穿。
“别喝了。”半晌,他开口。
简短三个字加上对方深不可测的表情,莫黎不知为何感觉自己有种做坏事被抓住的感觉,一时心虚,几乎没有挣扎就在他手下老实了起来。
弗拉格沉默着把她提溜到了酒会边缘的沙发上。
“好好坐着。”
于是两人之间明明半句交流都没有,硬是霸占了一侧的整条沙发,路过无人敢靠近这俩低气压。
莫黎正琢磨着自己等会儿怎么狡辩比较合理时,不自主的扯了扯左手,这才发现对方从刚开始到现在抓着自己手背的爪子都没有松开。
她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边上沉着脸一动不动的弗拉格,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确定的想法。
莫黎试探着小幅度的扯了扯自己的手腕,然而对方不但没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
好家伙,果然是故意的。
“干什么。”对方侧头看了过来,语气里夹杂着一点莫名的怒气
莫黎疑惑着凑上前,直直对上弗拉格看起来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视线。
“你……是不是醉了。”
弗拉格看着她凑得越来越近的脸,顿了一下后神色不变的移开视线。
“没有。”
莫黎被他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样子给逗乐了。
骗谁呢这家伙,这要是换平时压根都不屑碰自己一下,更别说刚刚自己还凑那么近,要是没醉他早就一掌给自己推远了。
不过莫黎还真没想到居然有喝醉以后比清醒时更加镇定的存在,要不是自己足够仔细,差点还就被他骗过去了。
“那你放开我。”
说着就要挣脱对方的控制。
弗拉格只是看她一眼,然后默默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一板一眼的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