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吧,今日哀家叫你过来,只是想和你说说贴已话,不必拘束。”

太后轻轻捻了一下手中的佛珠,淡淡收回视线。

那个女人早就死了,面前这个人不过是个长得和那个女人很像的完美替身罢了。

叶松萝屁股才刚挨到椅子上就又听太后问:“你最近和皇帝如何了?”

她刚要回答,就对上了太后的视线。

瞧见她目光正落在自已的肚子上,叶松萝愣了一下,恍然想起了什么。

果然,还没等她作声,太后便又再次开了口。

“上次给你的东西,给皇帝试过了吗?”

闻言,叶松萝眼底划过一抹了然,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啊。

原来太后今天找她过来就是为了问那个药。

那包药早就被她当着萧澜夜的面倒进花盆里了。

她当然不能和太后说实话了。

“试过了。”

她轻咳了一声,赶紧装出一副十分羞涩的样子,红着脸轻轻点了一下头。

“效果如何?”太后端起一旁小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

叶松萝的脸更红了,她咬了下唇,语气羞涩中又带了两分懊恼。

“用是用过了,但是……”

说着,她抬头看向太后,一副不好多说什么的模样。

“但是什么?”太后目光扫向她,看着她扭捏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臣妾那天回去之后,就把药下到了皇上的茶水里,皇上喝了那茶之后,对臣妾的确是格外的热情,可真上阵的时候,却一下子泄气了。”

叶松萝垂着头紧咬着嘴唇,一副羞恼至极的模样。

“臣妾怎么也没想到皇上竟是个,是个银枪蜡烛头啊。”

这话说得委婉,但太后毕竟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口中的茶水都差点喷了出来。

“咳咳”

太后被茶水呛得咳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她孤疑的看向叶松萝,偏偏她的样子根本不像作假。

可她也没自已的人说过皇帝不行啊?

不过这些年,皇帝宫中也从未出现过女人,那些她派人送去的女人,往往一碰面,就被他直接提剑杀了。

原本以为,他是还记着那个女人,不愿意让旁人近身。

现在听了叶松萝这番话,太后心里不免有了新的计较。

莫非是他真的那方面出了问题,这才一直如此?

太后想到这里,眸色一敛,望向叶松萝的目光越发犀利,像是要将她生生洞穿一般。

“你确定是皇帝的问题?”

“臣妾没有撒谎,就是皇上的原因。”

叶松萝赶紧点了点头,委委屈屈的道。

“他身体十分脆弱,吃了药也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臣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松萝摸了摸自已平坦的肚子,失落的垂着脑袋。

“臣妾也想尽快怀上皇上的孩子,好好坐稳贵妃这个位置,为太后娘娘解忧。

“可太后娘娘这皇上却不太行啊,没有他,臣妾一个人也没办法生孩子啊,您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她求助的看着太后,满脸都是希望对方为自已想个办法的模样。

见太后一直不说话,她又着急的问道:“太后娘娘,您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调养身体的药?要不给皇上好好调养一下身体,说不定,说不定臣妾这肚子里就能有动静了呢?”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毕竟她和萧澜夜虽然每天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他们只能算得上是室友,盖着棉被纯聊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