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

而后,走到了附近卖应援棒啊氢气球之类的地方买了几根荧光棒,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两袋儿贴纸,撕下了贴纸上的小狗“啪嗒”一下贴在了沈尔的脸颊上。

这么一天玩下来,再怎么冷静自持的沈尔这会儿也玩儿得有些疯,也总算像个刚刚十九岁的少年了。

他不甘示弱地从晏晟的手中拿过贴纸,揪下来了一块儿粘在晏晟的脸上。

“别人看我们比赛的时候脸上贴我们的队标,我们看别人的音乐节脸上贴小狗。”晏晟看着眼前的沈尔抖着肩膀笑个不停,“不太好吧?”

沈尔伸手将他脸上的小狗摁得更贴合了:“你先贴的。”

晏晟:“嗯嗯嗯嗯。”

他拿过自己的手机调成自拍模式举了起来:“看镜头。”

“咔嚓”,定格。

晏晟看了一眼照片后,揭下来了自己和沈尔脸上的贴纸,和他手牵着手一块儿去音乐节门口检票。

晏晟定的是最前排的VIP站票,离舞台的距离很近,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场音乐节都请了谁来,但音乐节么,最前排的站票玩起来也比体育场周边的坐票要来得自由。

检过票,两个人的手背上被盖上了音乐节的专属章子,他们随着人群,走到了最前排。

周边四处都是人,各种颜色的脑袋在他们身边晃悠,他们俩这橘色脑袋和粉色脑袋最终还是没有显眼过一个绿色的爆炸头。

音乐节正式拉开帷幕,舞台上的灯光开始闪烁,红的蓝的黄的绿的,斑斓的灯光划过观众席,点亮了一张张兴奋的激动的面孔。

当工作人员搬上了一套装备,穿着朋克的乐队成员上场时,现场的氛围被点燃至顶峰。

所有的人都在奋力挥舞手中的荧光棒,而后随着节奏原地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