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吗时皓,晏晟老说你的原因,你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呢?”梁恩阳沉默了两秒钟,开口道,“你这张嘴也没比晏晟好多少。”
时皓:。
他沉默了两秒中,低下头把裤腿也挽了起来,变成了他口中下田插秧的模样。
其他几个穿着长裤的也都把裤腿挽到了膝盖,穿着短裤的就没有这个烦恼,走到阳台去拿工具。
以至于,一群每天坐在电脑前的电竞选手这会儿挤在沈尔的房间里,拿着扫帚的拿着扫帚斗的拿着抹布的,甚至还有人拿了个盆儿。
处理积水是最难的一步,你一扫帚我一拖把的,折腾了小二十分钟才把沈尔房间的积水全都倒向了浴室里。
折腾完这些,看着已经没有了积水的地板,这一伙儿几乎没怎么做过家务的大小胡子一个两个都油然而生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看,厉害吧,我收拾的!
松铭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和大敞着门热热闹闹叮叮当当响的沈尔房间,叼了一杯牛奶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你们都挤在他房间里干什么啊?”松铭疑惑道。
松铭昨天吃完晚饭回到房间洗完澡吞了褪黑素就一觉睡到了现在,醒来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褪黑素片还寻思着这里面是不是被人恶作剧换成了安眠药。
晏晟又又又一次解释了沈尔房间的惨状后,松铭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