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那薄薄的布料拉了下来。
沈杳那里也没什么毛发,和皮肤一样,是雪白细腻的,泛着微微的粉,像是精雕细琢的玉质摆件一样,软软地垂在那里。
被一个男人盯着鸟看,这种事太过羞耻,沈杳浑身都泛起红来,急切地问,“好了吗?恶心吗?”
萧铎声音暗哑,“不太确定,我再仔细看看。”
“?”这种事情还能不太确定吗?
但等沈杳察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性器被萧铎握在了手里。
沈杳害怕地去推萧铎,但触手都是邦邦硬的肌肉,根本推不动分毫,躲又躲不开,背后是冰冷的墙壁。
他带着哭腔骂道,“你是变态吗?快放开呀!我要喊人了!”
萧铎饶有兴味地捏了捏那粉粉的小龟头,沈杳颤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