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雪辞似乎忍不住委屈:“我用绷带裹着的,很不舒服,它会漏到绷带上,很重很湿。”

想到下雨天鞋袜被打湿后的感觉,陆周成都受不了,更何况雪辞还紧紧缠着胸口,硬是把那里藏起来。

又闷又湿的。

“那你现在在房间里,没人看到,可以脱掉它。”

雪辞“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