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骨骼感很重,青筋粗暴鼓起,指节瘦而修长,手背上的几条疤痕很明显,看起来像是陈年旧疤。

雪辞垂下脑袋。

郁埕已经很可怜了。

他并不想欺负对方。

宿舍依旧很安静,过了会儿,段则然回来了,他跟郁埕打了个招呼,对方朝他看了眼,算是回应。

见雪辞正趴在桌子上,表情不太高兴,段则然立刻过去,关心道:“怎么了?刚才的雪糕吃得肚子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