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羞愧,发誓不会再做这些,可一觉醒来后就会忘记, 继续当个痴汉备胎。

像现在这样,吃到雪辞的嘴巴,吃到甜水……之后的事情他根本忍不住。

金刚钻被滑滑腻腻的甜水包裹, 横冲直撞却依旧很有精神。

雪辞的一身雪肤成了熟粉,床单早已脏污不堪,视野来回得晃。

他用掉最后一点力气, 手指按在楚觉盛的肩膀上:“……好累。”

楚觉盛贴了贴雪辞的脸蛋:“宝宝舒服吗?”

雪辞小声呜咽了下。

……

楚觉盛一出房间里就被两个赤红着眼的男人堵住,两人的行李箱还丢在一旁, 眼看着要打起来,楚觉盛“嘘”了声:“睡下了。”

身体僵住,尽管已经恨得想当场宰了这小子,两人还是窝囊地松开手。

连妒意的声音都不敢抬高:“滚出来。”

楚觉盛迟疑:“可我还要给宝宝洗澡。”

两人的脸色黑上加黑。

程遇清反应很快:“我去, 你们俩出去打。”

柏乌冷笑。

幸好几人并没有为这个问题而耽误时间,楚觉盛没理他们,用大浴巾把雪辞全身都包裹住, 只露出一截粉白的小腿。

浴室的门虚掩着,很快, 雾气散开。

两人脸色僵了半天,最后柏乌去外面药店买药膏, 程遇清骂骂咧咧去房间里换床单。

清理工作很漫长。

水汽弥漫,到处都湿答答。

镜子隐约出现一张漂亮的脸,看起来很困很累,眉眼微蹙,偶尔微启秾丽的唇瓣,发出破碎的黏糊的呓语。

片刻,两个高大身影进来。

雪辞身上所有粘上脏东西的地方都被照顾得很好。

他始终闭着眼,被抱在怀里,身上是流淌汇聚的小水珠。

一切无需言语就井井有条。

有人上药膏,有人擦拭水渍。

不透明的门板上,雪辞的身影完全被遮住,偶尔露出一只脚,脚趾绷得很紧。

被打横抱起时,他的睫毛抖动。

“困……”

声音很可怜。

惹得几人都朝那张脸颊被鼻梁抵红的漂亮脸蛋上盯。

“晚安。”

也不知道是谁低低开口。

*

翌日雪辞醒来后,罪魁祸首蹲在床边,眼睛黑亮地盯着他。

雪辞被盯得脊背发麻,忍着脸上的热意,理所应当道:“饭做好了吗?”

楚觉盛一夜没睡,依旧很有精神:“做好了做好了!”

他想要抱雪辞起来,结果被推开。

雪辞看起来恹恹的,直到吃完饭都没怎么搭理他。

“小辞……”楚觉盛态度小心翼翼,连呼吸不敢大声,紧张地待在离雪辞三米远的地方。

等到下午,雪辞稍微有了点力气,缩在沙发里看电影。

楚觉盛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你不要挡电视。”雪辞忍不住仰着脸,这才发现楚觉盛嘴角有淤青。

愣了愣。

雪辞还是搭理了他:“你脸上怎么回事?”

“被柏乌和程遇清打的。他们两个打我一个,我没还手。”楚觉盛见卖惨成功,挤到雪辞身旁坐着。

之后几天,他跟雪辞形影不离,除了那两位出差人士发来的全是脏字的消息,一切都格外幸福。

十八岁男大尝过一次食髓知味,跟个色鬼似的天天都想,可表面却要装作欲念很淡的模样。

偶尔会朝雪辞偷袭,朝脸颊上亲一口。

雪辞先是一愣,随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