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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辞的肚子里最后确实没留下什么东西, 可过程却酸胀极了。
顾宴也不知道被下得什么药,明明很清醒……甚至还把他抱到浴室里。
镜子里,他偶尔瞥一眼,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雪辞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会患上巨物恐怖症。
顾宴、柏乌……还有前两个世界喜欢抱着他颠来颠去的男人们, 似乎都这样,让人难以承受。
很快,白软皮肤上洒落浊液, 雪辞被烫得皮肤泛粉,呜咽两声。
浴室里清理后, 顾宴似乎还是兴奋的。
尽管食髓知味,可看到雪辞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没再继续。给小助理的身上清理干净,套上宽大浴袍。
像是最原始的举动野兽给自己的配偶做标记,将气味留在雌性身上一般。
顾宴也无法例外。
雪辞整个人蜷在椅子上,困顿地将脑袋歪到一旁。
顾宴正在换床单和被子。
有关雪辞的事情他都会亲力亲为,不愿意让人触碰半分。
雪辞被折腾得不太舒服,困意十足,可靠在椅子上又睡不着,于是抬起眼皮朝顾宴看了眼。
结果就看到男人将鼻梁陷到满是水渍的床单里深深嗅着。
“小辞……”
男人用余光瞥到雪辞诧异羞耻的表情,低低笑了声:“老婆,你的水好香。”
雪辞没力气跟他反驳,瘪了瘪嘴,移开视线。
本以为顾宴是个正常人,可好像也开始变态起来了。
男人看着矜贵,干起活来却动作利落。
这样的场景让雪辞恍神,赵鹰似乎也是这么收拾床单的。
顾宴对此十分敏锐,很快就从雪辞的神色中察觉到什么。骨骼感很强的宽大手掌轻轻托住小助理的大腿,雪腻白肤从指缝中溢出来,稍微挤一下都能洇出水。
男人他没有将人直接抱到床上,而是先抱到自己怀里。
像个渴肤症患者一般贴着雪辞的颈窝。
“宝宝刚才在想谁?”他声线很低,极力压制着醋意,想挽回自己在雪辞面前优雅绅士的形象,可语气里浓重的妒意却不容忽视。
那样的表情,明显是在透过他回想某个人。
是柏乌吗?不可能,雪辞想跟他分手都来不及。
那是谁?是程遇清这愣头小子还是某个他并不知道的追求者?
顾宴的眼眸漆黑一片,阴郁、浓烈。
雪辞缩了缩肩膀。
姿势让浴巾乱成一团,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两条细白丰润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困……”他小声道。
顾宴求不到答案,只好把人抱到床上。
松软的被子下,雪辞细瘦的腰肢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
“小辞,直接结婚好不好?”男人的碎发落在额前,灯光将凌厉的线条映出几分柔和。
回答他的是怀里人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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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辞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时房间没人。
他以为顾宴去了公司,正好能悄无声息离开别墅。结果刚要下床,门就被推开。
高大的男人朝踩在地毯上的白皙脚趾看了眼:“不要光脚。”
他很快过去,蹲下来,给雪辞的脚上套上毛绒绒的拖鞋。
怎么大家家里都有这种拖鞋?不过很舒服。
对于昨晚帮忙的事情,雪辞已经释怀了,起身跟顾宴商量结束假扮关系的事情。
“柏乌一直没联系我,谢谢您,不过我真的要回去了。”
顾宴握着少年细瘦的脚腕:“我们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