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的眉眼间满是羞耻和窘迫,“可以了……我、我现在不难受了。”

“要舔到他们消失才行。”

“乌鸦”似乎并不嫌麻烦,对于他翅膀上的甜水没有浪费,用粗糙滚烫的舌头来回舔/舐。

舔得湿漉漉之后,他开始用牙齿咬。

雪辞觉得他可能是饿了,像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东西。

力道不重,但感觉很奇怪。

咬多了就会把那里弄得酥酥麻麻。

破碎的低泣从嗓子里哼出来,雪辞被弄得蔫答答,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翅膀上来不及吞下的甜水也溅到了脸上一些。

“雪人,你浑身都像化了,流了好多水。”

雪辞被他的话羞耻地肩膀颤抖不已,潮湿软嫩的手掌朝对方的嘴巴捂住。

周围太黑,他捂了好几次才捂对。

“不、不用再咬了……”

声音可怜死了。

柏乌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然而他的口欲症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还想要咬住什么。

雪辞原本身体就有的东西。

比如他们抱在一起,被衣服磨来磨去,胸口逐渐变得圆圆鼓鼓的地方。

柏乌觉得事情有些失控。

他控制不住去想象自己咬上去,雪辞会做出什么的反应,而他的口欲症会得到什么样的满足。

更不要说他一直压抑着的另一个病,以后要怎么满足。

对于感情,柏乌一直都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他前几天就察觉出自己对于雪辞的心思,只是自己一直骗自己。

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意,会被一个男生短短几天就吸引成这样。

棺材里连空气都变得潮湿,魔法药水终于失效了。

雪辞并不知道,光是抱在一起,不需要舔那些,等到时间一到也会恢复正常。

笨蛋巫师被骗了,还乖乖跟骗子说谢谢。

棺材和衣服都被柏乌用清洁药水恢复,只是雪辞仍然感觉到不适,腿和腰都是软的。

柏乌:“我背你。”

雪辞迟疑:“你是女生,怎么能叫你背我?”

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刚被狠狠欺负了一番。

柏乌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只不过最后只是沉默地将雪辞的巫师袍穿好。

*

雪辞一出城堡就匆忙跟乌鸦说要下线。

帽子将小脸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甚至连耳垂也藏住了。

但从雪辞不小心露出的手指来看,对方全身的皮肤应该都是这种颜色。

柏乌磨了磨牙齿。

想跟雪辞说两句话,然而对方突然朝不远处跑,很快就瞬移了。

柏乌隐隐觉得雪辞不想理他。

他正想下线,工会这边就紧急召他回来。

事情并不严重。程遇清简单说了事情经过。他们工会里一个男生,前阵子跟另一个大公会的一个女生成了情侣,结果今天才知道那女生同时钓好几个。

“我什么装备都给她了,线下都见过好几次了。”工会里都是男人,大家说话都不见外,那个男生语调都破音了。

“我把肌肉都给她看了摸了,她竟然要跟我分手!”

“这可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程遇清撩着眼皮:“所以你并不是喊我们帮你报复?”

被甩的男生惊讶道:“当然不是!我喊你们是给我出主意,想想怎么挽回。”

“……”程遇清鄙夷道,“兄弟,你这都被绿了,还想着怎么挽回呢?别当舔狗了好吗?”

工会宅男比例多,没几个有恋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