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不是粉的就是白的?”男人低低笑了声,“弄得我想把你全身都舔一遍。”

雪辞愣了愣, 脸上热气直冒:“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陆修楠正经说着垃圾话,“我真的想舔。”

雪辞被捏得抽不开手, 开始找各种借口,说那样会不舒服,说病人应该多休息。

他表情认真劝说对方。

陆修楠语气幽幽:“你之前也这么糊弄我哥吗?”

雪辞:“……什、什么?”

“我哥吃你舌头,吃你胸口, 你从来没拒绝过。有段时间你嘴巴天天都是肿的。”

不提还好,越提陆修楠语气就越酸,空气中弥漫着醋意。

他在雪辞身边蛰伏太久, 见过的画面不计其数,吃过的醋更是能装成桶, 此时一股儿全宣泄出来。

“他还抱着你洗澡,抱着你去上厕”

气血上涌, 雪辞皙白的脸颊被他说得涨红,立刻捂住了男人的嘴。

“你……你怎么能!”偷看这些……

雪辞眉眼羞恼,大概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忿忿道:“不许再说了!”

弱小的力量凶巴巴。

怎么看怎么好惹。

把陆修楠勾得视线都移不开了,眼睛紧紧盯着雪辞,舌头探出来,快速在柔软白嫩的掌心扫了下。

吓得雪辞把手弹开,随后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陆修楠则是意犹未尽:“手怎么也这么香?”

雪辞是真不知道该回什么好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无意抬头一看,却在扫到男人手臂时吓到。

缠好的纱布因为刚才的动作开始渗血。

雪辞小声吸气:“你流血了!你要不要吃止疼药?”

“止疼药对我不管用。”陆修楠盯着雪辞,终于肯让步,“那就只看,不吃。”

雪辞抿了抿唇瓣。

视线掠过垃圾袋里染血的纱布条。

垂下脑袋。

*

诊所晚上只有这一位来缝针的病人,大夫开了消炎药后,让对方躺到病床上休息:“不要乱动,血才刚止住。”

都是一个村的,大夫自然认识雪辞,但他把陆修楠当成了赵鹰。

以为两人旧情复燃,干脆把空间留给他们。

于是就遂了陆修楠的意。

诊所的白炽灯很亮,可以看清楚一切。

雪辞被逼到角落里,陆修楠几乎要贴上他的身体,四周的氧气也被夺走,温度急速上升。

热意让皮肤透粉。

雪辞抖着手指攥住衣角,一点点撩起来。

男人明明不近视,却像是看不清,非要将脸凑得很近。

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皮肤上,又麻又痒,雪辞的肩膀不受控制哆嗦。

高温逐渐侵吞了他的意识。

等脑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黏腻滚烫的东西亲住。

他小声惊呼,想要推开对方,离他最近的确实陆修楠刚包扎好的伤口。

于是委屈地将手缩回去。

陆修楠只在黑夜里偷吃过,从来没正大光明。这种怪异舒爽的感觉从头皮一直到脚尖,爽得他呼吸粗乱,完全丧失理智,像是一头随时会把雪辞吞到肚子里的野兽。

来回描绘。

很快就圆圆鼓鼓。

这回陆修楠看到了,水渍覆上,亮晶晶,像是雪地里的小梅花。

闻起来好香。

他这才把人松开。雪辞的睫毛已经沾染上泪花,脸颊秾红,像是喘不上气,唇瓣微张,能看见里面一小块粉色软舌。

“肿了,小辞……”陆修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