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弟也真不是东西,敢觊觎自己嫂子!”

“别说他一个人,村里多少人都盯着他。”

……

雪辞平时出门多少会听到这些,他这段时间被好几个男人缠得烦了,于是故意用怕被人说闲话这个借口让大家都别来家里。

众人这才消停下来。

雪辞过上了清静生活。

翠绿的树叶变得枯黄,小花园重建之后面积更大,花苗多了十来棵。

像是回到之前的生活,雪辞穿着补丁衣服,用鲜花跟阿辉换一日三餐,偶尔接点手工活。

十月底,被宋柳提醒后,他才想起来苞米地还没收。

家里就我一个可靠劳动力了。

雪辞跃跃欲试,回想着上次赵鹰给他带的护具,像模像样换上粗糙的麻布外套,给自己套上靴子。

竹篓筐里放上一把镰刀。

天气凉爽,温度适宜,小糯米团背着大大竹篓,朝苞米地里出发。

只是镰刀对于他来说太重,刚砍掉一株苞米,胳膊就开始发酸。

就在雪辞气喘吁吁,对着一大片苞米地苦恼时,阿辉过来了。

雪辞偏过脑袋望去,睫毛翘翘颤颤。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阿辉指向宋柳家的方向。

看来是宋柳姨妈告诉他的。雪辞坐在石头上,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有什么事吗?”

阿辉摇头。他知道雪辞过来收苞米之后,身上也背了个竹篓,比雪辞带来的大许多,是之前狩猎用的。

他放下竹篓,从里面拿了水和毛巾,又将雪辞扔在地上的镰刀捡起来。

屠户身强力壮,几秒就倒下一株。

只是雪辞家的苞米地有好几亩,光靠阿辉一个人一天做不完。

天色暗下来,两人从地里回来。

接下来的苞米还需要阿辉帮忙,雪辞打算给他钱,让阿辉跟他回去。

结果刚走到门口,本应锁着的大门敞开。

里面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

“操!”

里面有人怒骂一声。

声音有点耳熟,雪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辉健壮的身体挡在身后。

他歪出半张脸,一个黑影从屋内一闪而过。

可惜刚走到门口就被里面的人用力摔倒。

“啊”刺耳的嚎叫响起,地上人怒骂对方,“我/操/你祖宗!他妈啊”

雪辞听到了胳膊脱臼的声音,吓得脚尖往后缩了缩。

他听出是孙兴民的声音。

然后下一刻,他感觉到眼前突然闪出一道金属亮光,亮光朝另一道高大身影刺去

雪辞心脏一缩。

很快就有布料撕裂的声音。

阿辉立马赶过去,帮忙抢过孙兴明手里的水果刀。

雪辞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跑过去,开灯后,他发现家里一片乱,陆修楠正擒着孙兴民的两手胳膊,反绞在后背上。

加上阿辉的力气,原本就矮小的孙兴民无法挣扎,只能四处嚎叫。

这么一折腾,引来了附近村民,大伙都凑上前问怎么回事。

陆修楠撩着眼皮,朝地上看了眼,像是在看什么肮脏垃圾:“他过来偷东西。”

周家庄的人还是比较团结的,早知道孙兴民赌博成性,没想到还偷窃,身上还带了刀!

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押着他去周村长那里看怎么处理。

众人吵吵嚷嚷离开。

“看来要换个门锁了。”陆修楠朝雪辞的方向走过去,将支票拿给他,“收好。”

“谢……”雪辞抬头,刚好看到男人小臂上的血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