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严肃板起脸:“我现在是老师,你要好好听课,不许亲我。”

他说得认真,可赵鹰却忍不住吞口水,目光灼灼:“小雪老师。”

“我……又这样了。”

男人脖子涨红,嗓音沙哑,雪辞先是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院子里,陆修楠正在给小花园浇水,就听到身后一阵很乱的脚步声。

他转身,雪辞脸颊湿红地朝他跑过来。

衣领凌乱,敞开,能看到一点艳粉。

像是刚被吮过,残留着水渍。

圆圆鼓鼓。

旁边还有几个很浅的牙印。

雪辞慌乱躲到他身后。

陆修楠艰难移开视线,随后看向从屋里紧随其后的赵鹰。

男人神情略带窘迫,可眼中的侵略感藏都藏不住。

搞什么。

陆修楠也懒得装了。

这些日子赵鹰防他跟防奸夫似的,疑神疑鬼,连他跟雪辞说句话都要盯着。

见对方还想说什么,陆修楠将雪辞挡得严严实实:“哥,跟小嫂子吵架了?爸妈上次还要你让着小嫂子,怎么又欺负人了?”

“换成是我”他拖着尾音,意有所指,“我要是小嫂子的丈夫,肯定疼他都来不及。”

赵鹰的脸色微微僵硬。

雪辞这回感觉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小辞!你们怎么都在门口站着,感情真好啊!”

几人都望去,一看是宋柳。

“这是你那兄弟啊?长得还真像啊!”宋柳第一次见陆修楠,不禁感慨,“我见过双胞胎,但没见过你们这么像的,小辞,你平时是怎么分清的?”

雪辞从陆修楠身后冒出脑袋,老实道:“衣服……”

柳姨朝兄弟俩衣服看了眼,两人一个是朴素的麻布外套,另一人是讲究的衬衫,一看就是城里人穿着。

她笑了两声:“你们这两天忙吗?”

雪辞听出对方有事,推了推陆修楠,示意他往旁边挪开。

陆修楠听话地移到一旁。

宋柳诧异。听她家里人说赵鹰这兄弟是省城来的大少爷,看不起村里人,平时对谁都爱答不理。

怎么在雪辞跟前乖得跟什么似的?

雪辞问宋柳什么事。

宋柳回神。最近农忙,家里还有几亩地没收,儿子和儿媳在城里带孙子,她跟丈夫两个人忙不过来,正巧赵鹰最近在家,就想问对方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帮个忙。

宋柳算是赵鹰和雪辞的媒人,赵鹰一直把她当自己家长辈看待,点头答应。

雪辞没割过稻,兴冲冲要跟着去。

陆修楠一听雪辞要去,也便一同前去。

赵鹰朝陆修楠看了眼:“你也会割稻吗?”

陆修楠面色不改:“哥,你说的什么话?你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苞米地都是我去管的。”

他没去看赵鹰凝重的脸。

几人穿戴好,拿上农具出发,路上正巧遇到周启泽。

“雪辞,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厂里这阵子忙,周启泽每天加班,好不容易有空,立刻收拾整齐去找人。

雪辞扶了扶草帽,仰着脸,兴致勃勃:“去割稻!”

周启泽:“我记得你家没种稻。”

雪辞还没回答,陆修楠抢先一步:“你对我家的事情了解挺多啊。”

周启泽沉默几秒:“我跟雪辞是好朋友。”

陆修楠冷笑:“是么。”

温度适宜,微风吹过,将雪辞的草帽弄歪。

赵鹰伸手扶住,重新帮忙系好。

打断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