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鹰每天都早早回家,明明吃饭洗澡的时候还很正常,可一旦回到卧室,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就会一直盯着他嘴巴,说想亲他,能不能多亲一会儿之类的话。

黑皮糙汉对这种事情很上瘾,觉得老婆口水都是香的,一天不吃到干活都没力气。

每天晚上都缠着雪辞。

雪辞迫于人设,不好拒绝,被亲得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掌朝男人的胸口推。

可惜手指都被磨红了,男人才松开。

暧昧的水声在整个房间里响起,雪辞有时候会找借口要去大堂里喝水,不让赵鹰跟着。

可每次出去都会遇到陆修楠。

对方毫不遮掩自己的视线,几乎只在雪辞微肿的唇瓣,被撞得湿红的腮肉,和细伶伶的小腿上来回梭巡。

还会趁他倒水的时候,把他逼进角落里。

语气恶劣又满是妒意。

“被亲得腿都站不稳了。”

“那里是不是也给他亲了?整个人都被亲粉了。”

“他还真能忍,这种时候还愿意让你出来。”

……

雪辞没力气跟他争辩,舔了舔不太舒服的唇瓣。

没得到答复的陆修楠颇有些破防:“不愿意跟我说话?”

雪辞没好气瞪他一眼:“嘴巴酸,不想说话。”

刚被亲完,雪辞的浅色瞳孔里弥漫着雾气,呼吸启唇之间满是浓烈馥郁的香气。

每天看着喜欢的人被丈夫亲成这样,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却还是自虐似的待在这里。

陆修楠将人困在角落,俯身,鼻尖凑过去:“你身上好香,跟你接吻肯定舒服死了。”

奇怪的话语让雪辞原本就发颤的腰肢猛得瑟缩一下,他用胳膊推开对方,然而肩膀却一重

陆修楠将头过去,一字一顿,鼻子正好贴在雪辞的锁骨上。

“我也好想亲你。”

说完,还侧过脑袋,凑到他的脸颊这边。

雪辞吓得把人推开,连水都不喝了,软着小腿跑回卧室。

躲过了陆修楠,然而卧室里还有丈夫等着。

嘴巴都快被亲烂了,丈夫却一点都没满足。

甚至涨红着脸问能不能亲别的地方。

可怜雪辞被亲得湿漉漉,像是小猫一样缩在被子里。

*

赵鹰晚上跟妻子亲密,白天更加有动力,省城大老板的木工活很快就完成了,是个很精致的双龙木雕。

他用木盒装好,周围塞满泡沫和软垫,随后才装进包里出发去省城交给对方。

大老板人很阔气,直接给了一笔钱。

赵鹰买了水果和茶叶去了趟陆家,陆父不在,陆母看到他很高兴,把他留下来聊家常,还问陆修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添麻烦。

赵鹰:“没有,他反而帮了我们不少忙。”

“看你们兄弟俩,连说的话都一样。”陆母笑了笑,“修楠回家的时候也跟我们说你们帮了他很多,说雪辞带着他一起除草,教他做手工。”

赵鹰微微怔了下。

陆母没有察觉到,继续道:“我还以为修楠这孩子跟谁都处不来,他独惯了,没想到跟你们关系倒是不错。”

“……嗯。”

赵鹰心不在焉听陆母聊着以前的事情,见时间不早,拒绝了对方的挽留。

“小辞还等着我回家。m s”

陆母早就看出来赵鹰是个顾家的老实孩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他塞了红包,从家里拿了不少可以用上的日用品,叫司机把人送回周家庄。

盛情难却,赵鹰坐在黑色商务车里有些拘束。

商务轿车确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