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被蹭得又酸又麻。
推也推不开, 反而会让对方更加激动。
整个房间响彻暧昧的水声和男人的吞咽声。
雪辞被亲得昏昏沉沉,受了不少罪,可男人似乎对亲吻很上瘾,亲起来无休无止。
换气的间隙里,他终于有机会制止:“不、不可以亲了……”
态度坚决,可声音却没什么力气, 软绵绵的。
赵鹰把人放开,这才开始后悔
他都把雪辞亲成……什么样了?
整张脸都湿湿红红,唇瓣秾红, 有很明显的水渍和咬痕,小颗唇珠被吸大,亮晶晶的, 像是用手指一磨就能溅出汁水。
原本比鸡蛋壳还要白的颊肉被撞得粉一块红一块。
鼻尖被蹭得红红的,偶尔小幅度耸动下。
要哭不哭的。
赵鹰意识到自己在欺负雪辞, 立刻道歉:“小辞,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下次我肯定慢点,好不好?”
还要有下次吗……
雪辞可怜地皱起眉头。
赵鹰见他不高兴, 稍微拉开点距离,一个劲儿道歉。他不太擅长用甜言蜜语哄人,说来说去也就那两句, 什么“小辞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嘴巴里面好香”。
一本正经说这些奇怪的话。
雪辞的脸涨得熟透了,他现在张嘴都还有些费劲, 含糊“嗯”了声。
昏沉沉的脑袋里,仅存的意识告诉他, 陆修楠应该还在窗外,刚才的动静就是对方发出来的。
这是一颗炸/弹,随时会冲到房间。
不能让丈夫发现。如果发现了,可能会提前离婚,到时候剧情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雪辞稍微仰起脸,说话时伴随着湿热的香气:“我饿了,帮我盛饭。”
雪辞很少用这样骄纵任性的口吻,可赵鹰却甘之如饴,把人抱在床上:“你先休息,我去帮你盛好再端来。”
“……”
难不成下一步就是帮他喂饭吗?
他是妻子,又不是孩子。
雪辞义正言辞拒绝对方:“你盛好,坐着等我就好,不用端过来。”
赵鹰对雪辞言听计从,但对方这副小花猫模样过于可怜,他还是帮忙擦完脸才出了卧室。
等人一走,雪辞就立刻走到窗边。
并没有陆修楠的影子,或许刚才是他多心了。
雪辞松了口气,谨慎地将半开的窗户关好。
然而手指刚扶着边框,就冒出来一个身影,下一秒,他的手指被黏腻滚烫的东西舔了下。
雪辞吓得忘了缩回手,而陆修楠也直起身体。
两人距离很近,幸好隔着一层窗户。
反应过来后,雪辞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用力将窗户关上,插销也合上。
他其实很怕陆修楠发出声音,不过男人一直没开口,只是视线死死盯着他嘴巴。
那样充满妒意的表情,和晦涩的眼神,即使男人不用说一句话都能看出想要表达什么。
雪辞很不自在,皱着小脸拉上窗帘。
他跑出卧室,去洗了个手后来到大堂的桌子旁坐下。忐忑等了半分钟,确定屋外没了动静,才彻底放心。
视线挪到饭桌上。
赵鹰已经帮忙把饭盛好,今天还多蒸了两个小番薯放在饭里。
这个年代的番薯都格外香甜,雪辞吃过一次后赞不绝口,在那之后赵鹰隔三差五就会洗干净几个放在饭上蒸。
米香和番薯的味道混在一起,雪辞的饭量也会增加些。
赵鹰将番薯剥完皮后放进雪辞的碗里:“等收了苞米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