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妻子话喝药上床的男人有些拘束,尤其是在某个柔软的白软团子掀开薄被钻进他怀里后,表情更加局促,手脚不知道往哪摆,眼睛飘忽半天,最后也只敢落在那片雪白的侧颈上。

好软……也好香。

赵鹰第一次跟雪辞如此近距离地贴在一起,后背一层热汗涌出,额角和手臂都爆出青筋。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雪辞耳垂被烫得不舒服,小声哼了下。

他翻了个身,粉粉盈盈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服,小脸也贴着对方的胸膛埋起来。

“小、小辞……”赵鹰的嗓音哑得不像话,窘迫道,“不然我还是打地铺吧……”

“不要……”雪辞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困意。

赵鹰为难,他忍得辛苦,也怕会吓到雪辞。他没再说什么,稍微分开点距离,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雪辞细弱均匀的呼吸声。

窗帘没拉,月光透进来。

雪辞像个没有防备的小动物那样缩在他怀里睡觉。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赵鹰格外迷恋。

再老实的男人也会有产生欲念的时刻。

月光如薄纱一般笼罩在雪辞身上。

老实男人完完全全没有困意,眼睛紧紧锁在雪辞身上,梭巡着每一寸皮肤。

最后落在唇瓣上。

看起来好软。

赵鹰想到之前做木工时村里一些年轻男人聚在一起说的垃圾话。

“干活干得手上都是茧了。”

“你一个男人那么细皮嫩肉干嘛?再说了手上也有茧还不好了,能把你老婆磨得很舒服。”

磨……舒服吗?

雪辞本来皮肤就嫩得能掐出水,稍微用力点身上都能留下红痕。

他们结婚了,雪辞会愿意让他磨吗?

赵鹰吞咽着口水,为自己下流的想法感到羞愧。

可视线落在雪辞身上时,却又不得不想。

赵鹰心脏跳得厉害,等反应过来时,指腹已经压在了雪辞的唇瓣上。

真的……好软。

明明是领过证的丈夫,做起这些事情却偷偷摸摸。男人拱起宽阔的后背,脊背紧绷,他的指节上有很厚的茧,两三下一磨,都还不敢用力,原本小小的唇珠就敏感地肿起来。

像是感觉到不适,雪辞无意识软哼了下。湿热的香气从因男人过度用力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中泄出来。

赵鹰眼皮狠狠地抽。

隔着胸膛,他的心脏一鼓一鼓,耳膜都跟着发烫。

这样用力的心跳,他都害怕雪辞会被吵醒。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旧舍不得将手指从雪辞唇瓣上移走。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

过于粗糙的指节让小妻子感觉到了危险。

他的双眼紧闭,偶尔鼻腔会哼几声,腿也胡乱蹬着床单,足背会绷直,脚趾并紧。

可最终还是被困意击败。

如果这时候他能醒来,正好对上对方的眼睛,大概会被吓坏,那样痴迷的眼神,像是已经把他身上都舔了一遍。

*

雪辞心里有事,睡得不太踏实。

睁眼时天微微亮。腰间还被炙热的身体紧贴着,结实的手臂搭在他的后腰上。

这一晚上都不是很舒服,雪辞小声喊了声:“……老公?”

身后人并没有应答,听呼吸睡得很沉。

雪辞很小心地将赵鹰的手移开,轻手轻脚下了床。

他回头,用手碰了下对方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

趁着人没醒,雪辞决定把陆修楠的东西送到阿辉家里。如果陆修楠正好在,他就跟对方说清楚自己认错老公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