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话。

他的心里越来越难以置信，伴随着巨大的恐惧，也越来越痛苦起来，这些复杂的情绪逐渐汇合，一起燃烧了起来。

他感到愤怒。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向不会说话的他呆呆的站在那，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查尔斯看着沃伦终于不再说话，既轻松又很是嫌弃的白了沃伦一眼。

而弗兰克教授从始至终，都没有给沃伦一个视线，他弹了弹手里的香烟，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污脏了的皮鞋，顺手就把烟头丢在了沃伦的脚边。

他路过的时候，大力地拍了拍沃伦的肩膀，很是低沉的说到：

“你的那些垃圾论文，根本一文不值，你要记住，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他们就这么径直离开了小回廊。

而沃伦医生则怔怔的站在原地，手里的病历夹掉在了地上。

林凯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站在窗户边发着呆。

外面的车水马龙依然不曾停息，就好像是逝去的时间一样，从不会等人。

而议员丈夫贿赂医生致人死亡的案子也是一样的时间不等人，拖得越久，证据越有可能被销毁干净。

一想到这里，林凯就不自觉的感到头疼。

要是医院那边找不到线索，他就要想办法从议员那边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