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肯定如饥似渴地吃过她的小嫩逼,这里有多甜多迷人晋建业再清楚不过,他要用自己的唾液重新覆盖这里,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让她将野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对宋早早来说,被普通的英俊男人舔,和被位高权重的英俊男人舔,所带来的快感是不一样的,后者能让她更快乐。
晋建业清心寡欲行峻言厉,不知多少人敬佩他崇拜他甚至畏惧他,但他心甘情愿跪在她身前用舌头取悦她,从没有人见过他这一面,宋早早喜欢的正是这一点。
她晃了晃小腿,抱怨道:“穿着鞋子好不舒服,你帮我脱掉。桌子也好硬。”
书房待客用的沙发上有坐垫,晋建业起身拿了过来给宋早早垫上,他自己重新坐回椅子,大掌握住光洁纤细的小腿一路往下,低头咬住宋早早鞋子上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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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穿了一双软布单鞋,鞋底轻薄柔软,咬开脚 背上的扣子便能将其脱下。
晋建业咬下她的鞋后,并没有用手来接,稍稍侧身 用嘴叼着鞋放到了书桌上,再来给她脱袜子,白色的袜 边还绣着一圈黄色小雏菊,褪去后露出白腻似雪的脚 背。
老男人喉头微动,难忍的渴意自心底升起,但晋建 业知晓自己并不想喝水,他捏着掌心的小脚,手指头自 糯米团子般的脚趾里抚过,宋早早有点痒,脚趾头动了 动,晋建业似乎要低头亲,她连忙把脚丫子从他手里 挣脱,毫不客气地踩在了男人英俊的脸上。
“不行。”
晋建业握住她的脚踝拉下来,顺势亲她小腿,湿热 的舌头蜿蜒向上,在膝盖处打转。
他总是这样,看着冷静淡泊,一把年纪了别说结 婚,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惟独对上宋早早,跟要吃了 她一样,对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爱不释手,连给她舔脸 上都没什么表情。正是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宋早早很喜 欢折腾他。
“哪里不行?”
宋早早噘着嘴:“你亲我的脚,又亲我那里,当然 不行。”
晋建业失笑,咬了她大腿一口。这里的肉又嫩又 软,宋早早有点吃痛,晋建业并没用力,咬完后就用舌 头舔了过去,即便如此,还是被她踢了两下,怒目圆睁 的:“不许咬我!”
说着还伸手揉了揉大腿,不高兴极了,晋建业正要 哄她,忽然有人敲书房:“早早,早早你在里面吗?”
他俩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能被人瞧,宋早早坐在书 桌上,鞋袜褪尽,裙子堆在腰间,晋建业坐在椅子上, 上半身几乎伏在她身下。
宋早早幸灾乐祸道:“晋楚来了,看你怎么办。”
谁知晋建业竟不慌不忙,不仅没有立刻给她整理衣 服,还隔着内裤舔了她一口,深深地嗅了小嫩逼后,才 扬声道:“她刚走。”
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宋早早把脚踩到老男人肩膀 上:“你还真敢说呀你。”
包裹着美穴的内裤裆部已经湿漉漉的了,甜的晋建 业有点漫不经心,他毫不担心晋楚会闯进来,专心致志 伺候宋早早。
晋楚哪里想得到他最敬畏的大伯说起谎来脸都不红 一下,连忙跑下楼,希望能追上“刚走”没多久的宋早 早。
能追上就鬼了,宋早早蹬晋建业一脚:“张 嘴就来,我是不是也被你这样糊弄过?”
不老实的脚丫子被男人握住,晋建业瞥她:“我哪 敢呢?”
宋早早看到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来气,自个儿 把裙摆压下不许他碰:“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
说着就要赤脚从书桌上跳下去,被晋建业掐腰拦 住,宋早早以为他想硬来,还没开始皱眉,就被抱到了 他腿上:“抱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