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情欲使得老男人声音无比沙哑,额头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掉,箭在弦上却只能按兵不动,对于亲近过宋早早的男人来说太艰难,“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宋早早不挣扎也不跑了,哭个不停:“我不要做,我不要跟你做!”
“我弄疼你了吗?”孟卫国低声问,“还是刚刚打你,你还生我气?那我再给你咬好吗?”
宋早早才不想咬他,她嘴里的血腥味到现在都挥散不去,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掉个不停:“我嘴里好难受……呜……”
她要是趾高气昂的耍脾气骂人,孟卫国还能不惯着她,可她哭得梨花带雨,小可怜一样,他就没辙了。
“我给你倒水漱口好吗?”
宋早早哭着点头:“肚子也好饿……”
闹了这么会,面还没凉,但已经坨了一些,孟卫国深深吸气,被哭得心头酸软一片,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一头野狼脖子上被套了枷锁,让他烦躁,又有点心甘情愿臣服。
“我都听你的,你别哭了行吗?”
说完这句话后,孟卫国有点懊恼,觉得这样自己原则全无,他对手底下的兵也好,对儿子也好,向来都秉持着棍棒底下出成绩的信念,可这种教育方式,在宋早早身上却不适用。
最后他认输了。
“你想丢就丢,想扔就扔,我再也不凶你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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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孟卫国活到这么大,说过最软和最没原则的一句话了,可惜大小姐不领情。
她完全没从孟卫国话里感受到什么前所未有的纵容,因为这跟他平时对待她的态度及说话的语气比根本算不上什么,难道随口说句服软的话,就能把他之前那么凶的样子一笔勾销?
“我本来就想丢就丢,想扔就扔,谁要你同意了?”
宋早早一边抽噎一边顶嘴,“你凭什么对我凶?”
孟卫国搂着她,她可委屈坏了,也让他心头有把火在烧,烧得他难受不已,吞不下也吐不出,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我要怎么做你才不哭?”
宋早早听了,理直气壮要求道:“你得听我话。”
孟卫国的浓眉拧得更紧,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宋早早吸了吸鼻子:“那你放开我。”
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的东西,哪怕一直贴着不动,也让她感觉很难受。
孟卫国意识到她哭着说不要跟他做是认真的,这让他感到不解,是他太粗鲁,力气太大,弄疼她了?还是上回没让她尽兴?中午做了饭他还特意洗得干干净净,实在想不出来宋早早如此排斥自己的原因。
但刚才已经答应了要听她话,所以虽然不情愿,孟卫国还是没有往小嫩逼里头插。天知道从紧密贴近的小穴离开需要多么强大的自制力,他掐着宋早早的腰将人往上提,依旧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却不用鸡巴贴她了。
另一只手往上,把大小姐的肩带重新拉好,免得看着那对粉软香嫩的奶子把持不住。
“晚上我过来?”
是询问的语气。
宋早早瞬间警铃大作:“不要!”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还闪着泪花,一副竖起耳朵的戒备模样,跟突然抬头环视四周的小猫崽子似的,孟卫国问:“怎么就不要?”
手指从她大腿内侧划过,上头亮晶晶的。当着宋早早的面,孟卫国把这根手指送入口中,舔了个干净。
他身上有种野性难驯的气质,不是徐砚那种困兽般的愤怒,像是挣脱了铁链的野狼,既有着被驯化过的痕迹,又难掩天性。明明脾气暴躁,却因为当过兵,青松般的气节仍在,所以宋早早一点都不怕他,她知道就算自己把他惹得再恼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