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给你吃。”祁樾无奈的一边说,一边分出食物放在掌心让小白来啄食。
两人一鸟享用完简陋的晚餐,天色已经彻底黑沉下来。
市中心的夜晚要比昨晚城市边缘热闹的多,窗外不断传来或远或近的丧尸嘶吼的声音。
时芜甚至还听到了几声模糊的求救声,但她来不及有更多的想法,求救声就变成了惨叫声。
时芜的心情有些沉重,祁樾却表现的冷漠得多。
“我们不可能救得了每一个人。”祁樾轻声说。
时芜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亲耳听到生命在逝去又是另一回事情。
祁樾见时芜抿着唇不说话,索性附身过去把她拥入怀中。
“你……”时芜刚开口,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
先是温柔的安抚般的细致的舔吻,在时芜不自觉的伸手揽住祁樾的脖颈之后,这个吻就开始变得急促和深入起来。
祁樾放在时芜脊背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从宽松的衣摆里探进去,手停留在那对小小的腰窝上慢慢摩挲。
“要小声一点。”他在时芜的耳边轻声的说。
窗外就是人间地狱,而一墙之隔还有时莳。
时芜紧张起来,“祁樾……”
“嗯。”祁樾也小声的应,把时芜压到床上。
上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下半身的衣服却不知所踪。
旁边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模糊的脚步声,似乎是时莳在走动。
时芜抬起头看祁樾,在模糊的光线中,祁樾也在看着她。
没有人说话,但时芜情动的很快。
祁樾手心里的潮意顺着手指慢慢往下淌,湿热柔软的嫩肉也慢慢绞紧。
时芜咬着下唇,含糊的幼猫一样细弱的声音从喉咙里难耐的挤出来。
在即将把她送上顶峰的时候,祁樾抽出手指换上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
“呜……”时芜很没出息的绞着那根粗长的肉棒高潮了。
祁樾把低喘声压在喉咙里,俯下身亲吻时芜的眼尾。
.末世()
房间里的温度不算高,但时芜的身上却汗津津的,微凉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爱液。
短暂的温存之后,祁樾的动作开始粗莽起来。
性器挤开还在规律挛缩着的穴肉,一下子顶到深处的生殖腔入口。
“啊哈……”时芜忍不住低低的哭喊一声。
水还在往外流,酸涩饱胀的感觉让时芜又下意识的收紧穴道,而她越是收紧,祁樾的动作就越是重。
她抖得厉害,祁樾也在克制不住的低喘。
清贵的嗓音即使是用来发出这样下流的声音依旧清贵。
“祁樾……”
“我在。”祁樾的声音要比平时低沉不少。
他按着时芜的腰用力往上顶弄,龟头一次次的吻上深处的入口,比他们克制的喘息声更响的是囊袋拍打在水淋淋的鼠蹊部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这时门外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时芜的心里一紧,但祁樾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
连着几十下又重又深的捣弄,祁樾没有可以忍着,和时芜一起到达了高潮。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不见,但窗外令人脊背发寒的声音还在时远时近的响起。
第二天早晨,时芜是被祁樾叫醒的。
天边正在慢慢露出鱼肚白,时芜简单收拾好自己,去隔壁叫时莳。
敲门声不轻不重的两下,里面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时芜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正要推门进去,旁边的房门却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神色不太自然的时